“父……父亲!”杰洛咬着牙,双拳不由自主的攥紧。0*0!晓-税`旺¢ `追+嶵\辛_彰~踕¨
“等等,我要冷静……这是敌人的「替身攻击」……我的父亲远在那不勒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以父亲的性格,是不可能代替我进行行刑的!”
格雷高里看着杰洛迟迟没有动作,表情变得柔和几分,用着他惯用的沉稳语气对杰洛说着。
“杰洛……男子汉要有地图,心中要有能穿越荒野的地图。”
“可是你,在这场莫名其妙的马术比赛中,己经失去了这份地图……”
“你不该参加这场马术比赛的,你己经失去了齐贝林一家掌握铁球技术的初衷:保持肉体和精神的绝对冷静。”
杰洛一阵恍惚,太像了,眼前这个人和他的父亲真的太像了……无论是他的语气,神态,口头禅……
“我只是想发自内心的认可我的工作!”他不由自主的为自己辩解起来。
“那个名为马尔可的少年真的是无辜的!我不明白他……”
“如果你真的想认可这份工作,就应该握起这把剑,而不是让他出现在我的背上。”格雷高里打断杰洛的话。
“现在,握起这把剑……然后亲手为这个孩子「行刑」吧。`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
杰洛的瞳孔猛的瞪大,他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名少年!
马尔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着粗重的铁链,身上遍布着伤痕,看样子饱受折磨!
他的手中,还握着那只染着血的纹章!
“我的父亲教导我……只要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能过的十分幸福。”马尔可说。
“把剑拿起来。”格雷高里说。
“我从六岁开始为公爵服务……无论是什么样的皮鞋我都能擦干净。”马尔可说。
“把剑拿起来!”格雷高里说。
“任何的缝纫也会做。”马尔可说。
“维持内心的「平静」!”格雷高里说。
“所有的银餐具也能擦的闪闪发亮……”马尔可说。
“举起手中的剑,杰洛!”格雷高里说。
杰洛双手颤抖,看着行刑架上的少年,举起了手中的剑。
“先生……我会没事的,对吗?”马尔可眨着双眼,盯着杰洛说。
“闭嘴……我要你闭嘴啊……”杰洛的手心渗出汗水,“不许再和我讲话……”
“我错了……大错特错……我是个「行刑官」,是齐贝林家的「行刑官」,也只会是「行刑官」……”
“这次马术比赛……我不该参加的……”
“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应对」这些事件啊……”
他用颤抖的手摸索着自己的头顶,不知从什么地方拉下了一只面罩。\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
他的身上,己经换上了一身行刑官的制服。
“这是……我的工作……我做的没错吧?”他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询问着什么人。
他发自内心的恐惧着这一幕——那个即将失去「自我」,对无辜的少年痛下杀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齐贝林行刑官」,即将取代一个叫做「杰洛齐贝林」的家伙。
“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问问你的心好了。”格雷高里的眼中带着柔和,“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男子汉要有地图,心中要有能穿越荒野的地图」……杰洛,这一点你要谨记在心啊。”
杰洛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把手中的剑高高举起,而后……转身回砍!
一抹惊艳的血光乍现,米斯蒂痛苦的声音从浓雾深处响起!
“父亲……多亏了您。”杰洛摘下脸上的面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您说过的话,无论是否认同,我都一首如您期望的那样……”
“把这些话谨记在心……”
“你说过,「男子汉要有地图,心中要有能穿越荒野的地图」……而这份地图,我一首拿在手中啊。”
“无论是我小时候喜爱和马儿玩耍,还是我参加这场SBR比赛,您可能不认同,但都没有出面阻止我……因为,这就是我心中的「地图」。”
“人们心中的地图,是不分「对错」的,只有能否按照地图的指示,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米斯蒂捂着受伤的手臂,咬牙切齿道,“这个家伙……他恐惧的东西,怎么只会是这样的?”
“就算他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