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山带着林云微来到知州府门口,不确定地停下脚步。¢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林云微提着裙子就往台阶上行:“怎么了,后悔了?”
张博山顿住:“你真的什么都忘记了?”
林云微看他这一副要说长话的样子,跟着他走到对街树下:“我忘记了,连陈汉文我也忘记了,若非是他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们曾经认识。”
张博山听得心想,忘记陈汉文不是很正常吗?当初陈汉文不过是见了林云微三面而已,从前林云微可是从来没有在意过陈汉文。
“你和我,曾经私定终身,我这样说并不是欺负你失去记忆,你可以回去问陈汉文,他会告诉你真相的。”
林云微听得摆摆手:“这事啊,陈汉文都已经告诉我了,不过当初你不是走了吗?私定终身这事你也别提了。”
张博山立刻逼近林云微,将她逼着贴在树上,双眸神情而痛苦地望下来:“微微,我是被逼的,这些年我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林云微很少允许男人将自己逼到这个地步,不过眼角瞥见来人,便没有发飙,等到张博山继续告白。
张博山只当林云微不反对,眸中闪动泪花:“我若是知道你会嫁给陈汉文,我一定会回来将你抢走,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吗?”
“公、公子?”
府门前的守卫小心翼翼提醒着。\齐!盛·小.税_网, .芜!错/内!容?
张博山冷漠转头,瞥见了守卫身后的父亲,眉头立刻聚集在一起,眸光闪动恨意。
张锦书冷眼看了林云微一眼:“进来!”
林云微跟着张博山进入知州府,立刻拿眼睛四下望着。
张锦书府中不算富贵,而且颇为雅致,就是林云微不太识货,否则就能预估张锦书书房背后书架上的那些古玩字画的价值。
“大胆妇人,你已经是人妻竟然晚上还和男子勾搭在一起,成何体统?”
这话术让林云微想到了李县丞,不免委屈地转眸看向张博山:“请大人恕罪,实在是您家公子一直纠缠于我,让我十分困扰。”
张锦书自然也听到了张博山的那些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将茶杯端起又放下:“来人,送此女子回家!”
林云微幽幽抬眼勾住张博山,期待着他的挽留。
张博山果然伸手拉住了林云微的手腕,对着他父亲说道:“微微不能走,她是我朋友,家远,今日便留宿在客房。!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哟,有贵客啊,也不通知一声,我属实怠慢了。”
林云微转头看去,书房外走来一个袅娜夫人,约莫二十出头,妖媚惑人。
“难怪山儿一直都不满意我给相看的那些小姐,原来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让我瞧瞧,是谁家小姐这样好福气?”
不容非说绕着林云微走了一圈,面上的笑容那叫一个勉强。
“山儿的喜好还真是特别。”
这就是裴泽的庶妹啊。
林云微矮身行礼,抬眼意味深长望着这位夫人:“今儿张公子还带我去参加了裴探花的宴会,可真是诗书风流。”
裴泽的妹妹听得,技巧的笑容凝固,瞪眼看着张博山:“你父亲让你多和我哥哥接触,你竟然带着女子去,你也太放肆了!”
一个侧妻这样说主家公子,也太没礼貌了。
“这有什么?我还见到了沁玉县主。她怕是误会了我了,不知道裴探花今晚上可否要跪搓衣板呢!”
裴泽的妹妹面容彻底转变,怒火燃烧,狠意升起:“大胆!你竟然敢乱我哥哥的宴会,还撒谎啊!沁玉县主若是见到你的话,你……”
林云微帮她将话补充完:“我怎么可能还活着对吧?这也要感谢你哥哥,一个劲帮我求情,你哥哥是个好人呢!”
裴泽的妹妹转变成慌乱,看向张锦书,手指都有些颤抖:“你儿子做的好事!”
张锦书沉着脸,看着张博山:“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这女人已经嫁给别人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张博山冷哼一声:“我做什么不要你管!”
裴泽的妹妹冷笑,斜眼看着张博山:“老爷,你将公子都宠坏了,要我说,还是应该让他吃点苦头,他才能知道有你的庇护是何等的幸运。”
张锦书立刻便道:“你滚出去,被想要家中给你任何支持,除非是和你后娘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