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公子认为我的提议不足为信?”
慕轻歌语带笑意地说道。零点看书 更辛醉哙她已陈述诸多理由,眼前的救世主却依然拒绝加入诸天城,这让她几乎按捺不住出手的冲动。
强压住教训眼前这位救世主景天的念头,慕轻歌审视着自她踏入房间后便始终闭目养神的景天,心中泛起一丝疑虑。
“姑娘,人生际遇难测,有时遇到愿意接纳你的人,不妨顺势留下。”景天语气平和,“在这永安当内,终归是我景天做主。”他意在试探这位异界来客的忍耐极限。
“景天公子,我诚心相邀,你竟对我有所图谋?”慕轻歌轻笑出声,气极反笑。景天如此不思进取,此刻竟将主意打到她身上,这般心性也能成为救世主?
“姑娘误会了。你我素昧平生,何谈图谋?于我而言,永安当便是家业根基。如今婚嫁讲究门当户对,若真有所图,倒不如寻一位家宅亦有庭院的女子更为实际。”景天依旧闭目回应。仅凭声音他便断定对方是绝色佳人,且敢于跨界诱惑他离开本界,此人多半通晓魅惑之术。景天不敢以性命相赌。
“景天公子,你当真甘愿一生平凡?甘愿在强者眼中如同蝼蚁,弹指间便可令你魂飞魄散?这般生活,是你所求?难道还要继续压抑体内本能的战斗渴望?那浩瀚诸天世界,才应是我辈追寻之地。”慕轻歌维持着笑容,竭力克制教训眼前这位巧舌如簧之人的冲动。如此恶劣秉性,竟是救世主?
“若如此,还请姑娘去外面寻些蚂蚁,也让我体验一番覆手间碾灭蝼蚁之感。”景天平静应对,察觉对方心性沉稳,换作他人恐已动手。!6¢吆·墈+书!惘, ¢罪*鑫~彰·节?庚-芯·筷_
“景天公子此言,莫非是戏谑之语?”慕轻歌语气转淡,她所阐述的是强者伟力,景天想到的却是碾灭蚂蚁体验力量?
“不正是姑娘先与我戏言么?这位异界来客。”景天语气依旧平稳。一个异界之人突兀现身,邀他加入其他世界,这本身岂非儿戏?
“景天公子,此言何意?”慕轻歌再次展露笑颜。她虽已自报家门,但观景天神色,仿佛早已知晓她的来历与目的,令她颇感惊异。
“尔等异界来客,所图无非此界疆域与修炼资源。巧言令色,实在令人厌烦。姑娘所言的加入你的城池,若我所料不差,在那城中,你便是至高无上的主宰。届时我身处其中,岂非任你鱼肉?再者,姑娘下次邀约其他气运之子前,不妨审视自身言行。空口许诺的手段,未免太过拙劣。莫非姑娘是仗恃自身美貌,便可肆意干涉他界生灵的命运轨迹?是谁予你这般自信?是某种‘系统’?某位强者?抑或仅因你在自家城池内无敌,便生出了优越之感?一柄木剑,纵使再利,也难敌铁剑锋芒。姑娘如今的处境,亦复如是。姑娘实乃我所遇异界来客中,愚钝程度位列第二者。”景天不再客套,言辞直指核心。事已至此,图穷匕见。在本界之内,他无惧此女。只要给他开口之机,对方结局唯有二选一:埋骨于此,或永世不得再入此界。
“看来景天公子方才是在刻意试探我?异界来客……想必景天公子也绝非等闲之辈吧。”慕轻歌笑容不变。,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这是她首次失败,也是最为狼狈的一次。回想景天方才油盐不进的态度,分明早洞悉她的意图,却冷眼旁观她的表演。
“姑娘为何不询问那倒数第一的蠢材是谁?”景天语带玩味。
“那蠢材自恃身怀所谓‘系统’,可穿梭诸天万界,便轻贱我等世界生灵。后被一魔物诓骗至我所在之界,竟妄想求我出手相援,何其可笑。”
“素昧平生,非亲非故,我凭何相助?姑娘可知其结局?他终被自己的‘系统’所诛杀。”
“无缘无故的‘机缘’,当真便是机缘么?其中暗藏陷阱也未可知。”
“然而,平心而论,姑娘方才那番说辞,用以哄骗小千世界的生灵尚可。盖因小千世界生灵,通常初次遭遇异界来客。”
“若姑娘胆敢踏入一方中千世界,那便无异于引狼入室。其下场不外乎二者:或被囚禁至死;或被利用你那座可沟通万界的城池,沦为他人征战诸天的工具。”
“无论何种结局,于姑娘而言,皆非善终。”
“故而,我甚为好奇,姑娘在进入一方世界前,难道不先探查此界实力深浅?不评估自身能否自保?”
“以如此微末修为,竟敢擅闯一方存有仙神的世界,姑娘胆识着实‘过人’。若非我在此处,以姑娘这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