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公子既已洞悉,我也无需再作隐瞒。,k,a-n_s\h!u.c·m?s\.*c·o*m`不错,我确知你原本的未来轨迹。然而,我亦十分好奇,你究竟经历了何种变故,方能有如此剧变?”慕轻歌坦然承认,她已从景天的话语中察觉其去意坚决。今日接二连三的打击,也让她无意再遮掩。“若我所料不差,姑娘应也知晓这位王权富贵公子的命运——苦情树下,转世续缘。”
“人妖相恋,固然感人至深。只是,如今王权富贵的模样,是否已令你对所知命运产生了动摇?”景天话锋一转,“实则,姑娘不过是庸人自扰。他人命运,与你何干?我知晓他剧变之由,但以姑娘当下的实力,尚不足以窥探此等隐秘。”
“因此,姑娘,听我一言:潜心提升修为方是根本。身为诸天城城主,等同执掌一方世界权柄。然,在自己的世界中,竟连禁绝灵气此等小事都力有不逮,这不得不令我质疑,姑娘是否真是此城之主。”景天语气平静,却字字如锤,“唯有自身强大,方为真正的力量本源。望姑娘勿要本末倒置。”他言辞虽直,却也隐含一丝善意,不愿见这位特异的异界来客轻易陨落,如同孙悟空曾因敬佩求道之心而与那位对饮的故人。
“景天公子教诲,轻歌定当铭记于心。”慕轻歌郑重行礼。她深知自己得此城主之位,全赖机缘巧合,毫无经验可循,故而行差踏错甚多。今日得景天点拨,确令她感悟良深。
“话说回来,”景天忽生疑问,“姑娘身为诸天城城主,在此城内本当最强,莫非对独孤求败长老的困境就毫无助力?”他审视着慕轻歌,“嬴政群员在其世界,无惧同阶围攻。′E.Z?暁^税/王′ \吾¨错?内*容`而姑娘仅因对手境界略高一筹,便束手无策,是否……过于无力了?还是说,你这位城主仅为表象,幕后另有黑手操控全局,令你背负所有因果?”若真如此,景天觉得此行将愈发精彩,环环相扣,令人应接不暇。
“景天公子,我自继任城主以来,一切皆是独自摸索前行……”慕轻歌面露窘迫,“建立交易区已属不易。况且,动用诸天城之力,需消耗本源。我至今未能寻得补充本源之法,故非万不得已,绝不敢轻动。”
“姑娘,你且好自为之吧。”景天失笑,“连自身权柄都无法完全掌控,实属罕见。”在他所见过的世界掌控者中,慕轻歌堪称最弱,亦是最为奇特的一个。
此时,景天目光投向半空。只见独孤求败在王权剑气的狂暴攻势下已渐露败象,几无还手之力。景天朗声道:“独孤求败长老,请退下。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位王权富贵究竟得了王权剑几分真传?”
独孤求败闻声,手中木剑奋力斩碎一道迫近的剑气,借势急退数十丈。他本已负伤在身,否则面对王权富贵这毫无章法的猛攻,断不至如此快便落于下风。
“景天公子千万当心!王权富贵公子手中之剑威能莫测!”慕轻歌见景天似有出手之意,惊声提醒。她心中惊疑:莫非景天并非表面那般普通,而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强者?否则,一个凡人纵使智计超群,也绝不敢直面疯魔的王权富贵寻死。+山~捌*墈.书`惘* ′首^发`难道他的实力犹在自己之上?今日种种,已远超她平生所历之精彩。
“我不修性,亦不修命。好友所赠名剑,于我而言,不过一件饰物,无足轻重。”景天步履从容,踏空而起,一步步迈向半空中仍在疯狂冲击防御阵法的王权富贵。平静的话语随风飘落:“不过,于因果之道,我倒是略通皮毛。或许,此乃身为气运之子的些许便利。”
“因果之道,果然浩瀚深邃。仅窥得一丝门径,便可见众生因果牵连。然我亦悟得,因果本身亦可为刃,因其本身即是一种力量。”景天目光淡漠,自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柄嬴政所赠名剑。他凝神锁定王权富贵身上最为粗壮的一道因果之线,心念微动,手中名剑化作一道流光,疾射而出!
“杀!”半空中,狂暴的王权富贵感应到危机临近,手中王权剑猛然挥斩,将那袭至身前的长剑瞬间劈为齑粉。随即,他那充满暴虐与疯狂的目光,死死锁定了仅距数十丈之遥的景天。
“也罢。”景天见状,语气依旧平淡,“本想尝试干扰你的因果之线,将你昔日重伤垂死的状态延续至此刻。看来是我异想天开了。此等伟力,确非我当下所能企及。”
“既然一次尝试未果,便不必再试。大佬,此番仰仗于你了。”景天苦笑着坦言。先前那招因果干涉之术,本是他灵光乍现的构想,可惜未经实践便告失败,错失了一次绝佳的验证契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