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天恒这小子行啊!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大家伙?”
惊叹声、议论声,此起彼伏。/r+u\w!e+n¢.·n+e,t′
这年头,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
别说这么大的野猪了,就是逢年过节,能凭票买上几斤肉,那都是天大的喜事。
现在冷不丁看见这么一头完整的、肥硕的野猪出现在眼前,视觉冲击力可想而知。
不少人看着那野猪,眼睛都快放光了,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仿佛己经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儿。
羡慕!嫉妒!还有那么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天恒啊,你这是……进山打猎去了?”一个相熟的大婶忍不住问道,脸上堆满了笑。
“是啊,王大妈。”沈天恒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收获的喜悦。
“哎呦喂,你这运气可太好了!”
“可不是嘛!这得够吃多久啊!”
“天恒,你这一个人……弄回来的?”有人带着怀疑的语气问。
“嗯。”沈天恒应了一声,没多解释。
众人看他的眼神顿时又不一样了。
这小子,不仅运气好,力气还大得吓人啊!
就在这时,人群里有人眼尖,瞧见了跟在沈天恒旁边的蔡全无。
因为天色渐暗,加上蔡全无又站在板车侧后方,大家一开始的注意力都在野猪和沈天恒身上,没太留意他。!墈`书¢屋. !首.发\
这一看清,立刻有人惊呼起来。
“哎?这不是……这不是何大清吗?!”
一声惊呼,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何大清?”
“哪个何大清?”
“就是傻柱他爹啊!”
“对对对!就是他!没错!”
“他不是……不是跟着寡妇跑了吗?怎么回来了?!”
“嘿!还真是!这老小子,舍得回来了?”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不少人看向蔡全无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好奇。
蔡全无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认”弄得一头雾水。
何大清?谁啊?
他赶紧摆手,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各位,各位街坊!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何大清啊!”
“认错人了?”
“不能吧?这长得也太像了!”
“就是啊!简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有人不信,凑近了仔细打量蔡全无。
“我姓蔡,叫蔡全无,在前门那边开了个小酒馆。”蔡全无耐着性子解释,“这位沈兄弟今天打了野猪,去我那儿借的板车,我顺路帮他送回来。”
听他这么一说,又看他穿着打扮,确实不像传说中那个抛家弃子的何大清。
“开酒馆的?”
“哦……原来是这样。\s\h~e′n*n\v~f\u+.\c.o?m+”
“哎呀,真是对不住了,蔡老板!我们眼神不好,认错人了!”
“不过……您这长得,跟我们院儿以前那个何大清,真是太像了!简首一模一样!”有人还是忍不住感叹。
蔡全无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许是凑巧吧。”
心里却也犯嘀咕,这院里还真有个跟自己长得这么像的人?
这小插曲过后,大家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野猪身上。
这时,人群分开,两个人走了出来。
正是院里的两位“大爷”——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围着板车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哎呀呀,天恒啊,你这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阎埠贵脸上露出精明的笑容,“这么大的野猪,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么大一头猪,沈家肯定吃不完,怎么着也能分点出来吧?
哪怕是点下水呢?
“是啊,天恒。”一大爷易中海也开口了,他背着手,一副长辈的派头,“这野猪弄回来不容易,处理起来更麻烦。你看,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弄到什么时候去?要不……让院里大家伙儿搭把手?”
他这话听起来是关心,实际上也是打着同样的主意。
人多力量大,帮忙处理了,到时候分点肉,合情合理嘛。
沈天恒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两位大爷打的什么算盘,他能不知道?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