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走。

既然是问答，当然没有只一方问一方答的，对话要有来有往才能继续得下去。

“这我不能说。”

阮旭阳犹豫两秒后还是跟了上去，坦言道：“我们都跟誓愿答答签了保密协议的。”

林酥这才抬头看他。

誓愿答答是一般系王级的超凡生物，它的专属技能「判决」能够监督契约双方的履约情况。

如果是比较重要的私人合同、或是条约内容不便监管的例如保密协议这种，就可以到司法处租借一只誓愿答答来完成。

当它的面签署合同后再上传到司法网站，违约者将会受到法律和技能伤害的双重制裁。

而且每只誓愿答答都在御兽联盟和司法处有报备，换句话说，得是正规协议才能找它签。

“哦，那算了。”

林酥很自然地回道。

她也没有非要探究别人秘密的意思，只不过这几人其他方面的事她也不太感兴趣。

阮旭阳继续道：“有机会的话，你可以争取来中心域的紫英高中，到时候自然会知道原因。”

“好。”

看来这几人都是紫英的高三生，什么学校能牛逼成这样？

林酥默默记下这个高中，开始回答前个问题：“我没找过记分牌，它们都是自己出现的。”

阮旭阳：“……”

身后再次传来咳嗽声。

青鸟传信，柳河的青羽雀能在一定程度上判断信息真假，这就说明女生说的是真话。

真话不等于实话，如果一个美爆炸的人真心认为自己丑，那他说“我太丑”也会被认为是真。

问题是林酥这真话听着比假话还假……

阮旭阳犹豫着开口：“那下次碰到的话。”

“你也可以试试。”林酥接话道，“比如前面那只猴子。”

山腰平台上，金毛猴子正不断地向路过的人讨要东西，讨到的苹果啃一口就扔、被宠兽吓了也不跑，明晃晃的异常。

林酥停下脚步看向落在后面的两人：“你们不试试吗？”

她又不蠢，当然知道这两位受过反哺的d级御兽师也全程都在听自己和阮旭阳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