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问道。
“我这不是提前去感受一下我未来的大学,水木大学的生活状况吗?”
闫埠贵疼的难受但还是想挤兑一下闫解放,“就你那成绩能考上大学就不错了,还想上水木?做梦呢吧?”
“呵呵!你这是不疼了是吧?说话这么毒,这牙能不疼吗?”
闫埠贵翻白眼,刚才一张嘴了可把他疼的掉眼泪。
三大碗看着难受,“不行就医院拔了去吧!疼点就疼点,你这牙一年发病三西次,总是吃止痛片也不管用了啊!”
闫埠贵心有余悸摆摆手,“不去,多吃两片止痛片就行了,那医院都是拿锤子敲,那可要老命了。”
三大妈看闫埠贵的样子,她都感觉牙疼起来了。“这医院也是,拔牙这么疼,也不能轻些,我去年拔了一颗什么齿,给我疼了半个月,好家伙那是疼到骨髓里面去了,剩下的两颗我也不拔了,让它自己烂掉吧。”
闫解放笑坏了,这年代哪有什么正经麻药,都是生拔,不疼才怪呢,“哈哈!你们说的是嘴里牙床最后那一颗智齿吧?”
“没错,就是叫智齿,那家伙可是要老命了。”三大妈一拍大腿道。
闫埠贵疼的汗都下来了,“哎呦喂,这是要命啊!”
“这长智齿说明土埋半截了,你们有的受了。”
三大妈没好气的打了闫解放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土埋半截了,多丧气?”
“妈,这是好话,说明你们还有一半的寿命,最起码你们活到八九十没问题。”
“拉倒吧,你爸现在这样,不行你去趟医院看看还有什么消炎药没有。”
闫解放摆摆手,“你们面前现成的医生不用,去啥医院,我给他拔牙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