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大喜,现在虽然外面很不平静,他的工资也发不出来了,可是自从他没工资之后反而比以前过的富裕了,家里吃的喝的没缺过他的,房子更是多了两大间不止,连老三都知道做象棋军旗出去卖钱,一个月也能挣个二三十。
闫埠贵高兴的呲牙傻乐,马上把收音机打开来,一边听新闻一边吃饭喝酒。
“爸,一个破收音机你跟宝贝似的,我二哥和我都看不上了,要是一台黑白电视还能让我们上眼。”
“电视就算了,太扎眼,有这收音机我就满足了,对了,刘海中今天回来了,咱家别去落井下石啊。”
闫解放喝了口酒,以前他还挺在乎情绪值的问题,但是自从能一个月投资一次,他就对薅禽兽有些麻木了。
现在他一个月连投资带手纸收入也能达到五百多万情绪值,完全看不上禽兽这三瓜两枣了。
“这事十成是许大茂搞的鬼,这孙子就是个坏种,他不可能容得下刘海中在他上面耀武扬威的,而且在于海棠这里他们曾经闹过。”闫解放分析道。
“这刘海中就是得意忘形了,就刘光天那德行,于海棠会看上他吗?他那是瞎点鸳鸯谱。”
“那许大茂不会又得势了吧?”三大妈担心道。
闫解放笑了起来,“没事,许大茂得势也就在工厂里,外面他管不着,不过咱们大院他还真有管的权利,毕竟咱们这属于轧钢厂家属院。”
他们说着许大茂。
许大茂也在家琢磨着闫家呢。
秦京茹更是怀恨在心,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想起闫解放,她都是发自骨髓里的仇恨。
“大茂,这闫解放要怎么整治他?”
许大茂眯着眼睛,喝着小酒,“别着急,等我上去了整不死他。”
“那赶紧的啊!我现在恨不得扒他皮。”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现在必须要把李厂长拍舒服了,并且还要坚定的站到他那边,这也只是投名状而己,想上去还是要真金白银地。”
秦京茹嘴一瘪,“咱们家哪有这东西啊!”
“咱家没有,刘海中有啊!这老东西没少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