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两个人身上的呢?
如今我依旧记得,修行的第一日,我被师父她打的遍体鳞伤,甚至连站立起来的力量与勇气都荡然无存。¨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曾祖父曾经说过,身为男子汉,只要还没有断气,就该抛却一切恐惧,站起来应对敌人,很显然,我还未能做到如曾祖父一般口中的男子汉。
我害怕了。
很疼。
真的很疼。
拳头如雨点一般打在身体各处,我能听到肌肉与骨骼的哀鸣,那是第一次,我真正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也曾做过如此过分的事情。
说道这里,我需要向往日的无知为你道歉。
可能过度信赖曾祖父的教诲,亦或者我从未深彻理解过那番话的意思,这几年来给你造成的痛苦,现在已然明白其中伤害的我感到懊悔不已。
等下次再见面时,不论你想怎么以牙还牙的报复回来我都没有怨言,但我希望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不会改变。
不过这也只能等我们重逢的那日再细细深究,现在,还请允许我继续与你分享这段时间我的经历。+l!u′o·q!i-u/y!d!.*c^o+m+
这段时间,我每天要做的修行,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就是每天来到师父眼前挨一顿打,接着被穆恩搀扶着回到母亲身边治疗。
母亲拥有很神奇的治愈药剂,只需要喝下或者洒在青肿处就可以治愈好伤口,因此,我可以在每天最期待的晚饭前再次变得活蹦乱跳。
但同时,第二天也会以全新的姿态,被师父暴打一顿。
一开始,我如同你一般试图还击。
可招来得却是更为猛烈的施虐。
(泪痕)
抱歉,我再次向你道歉,我的挚友。
直至此刻我才明白,你才是最为拥有勇气的那个人,因为你从未因畏惧而放弃反击。
你是真正的男子汉!
而我,成为了懦夫。
(泪痕)
修行过去一段时间后,师父为我打造了一柄剑,为此,我特意将你送给我的剑柄底座让师父也嵌了上去。′r`a?x~s_w_.¢c!o-m,
剑有些重,但我很喜欢,它给人感觉,就如同是活着一般,我喜欢那带着苍翠颜色的基调。
剑术的训练很苦,并且每日的挨打并未减去,但随着时间推移,我切实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
与三个月前的自己相比,我竟又长高了许多,身上也有了当初曾祖父那般强健的肌肉。
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了了,好在母亲很有先见之明的早已准备好了大些的衣物,不然我可能真的要像师父说的那样,编个草裙来遮羞了。
也在这期间,我又认识到了一位有些奇怪的朋友。
她的名字是叫做丽泽·特尔什。
是一位拥有罕见黑色头发和黑色眼眸的可爱女孩,和你我一样的年纪。
母亲对她的态度很好,听母亲说,丽泽是她曾经的同乡。
说起来,我至今也没有听母亲提起过她的故乡,难道说,母亲并不是奥彭泽斯的人吗?
我问母亲,她的故乡在哪,可母亲并未告知我,只是抬头望了眼天空。
我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看到的,是一座在云层中恰巧露出一角,浮于天空的群岛。
我知道那座岛。
蒙学院的老师曾经跟我们讲过。
众神的居所,俯瞰凡尘的平台,一切信仰的归处,天空的群岛。
那是怎样的地方呢?
有朝一日,真想登上去看一看呢,不过老师说凡人不可能踏入天空群岛,所以,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但母亲为何要在我询问家乡时看向那里呢?
我想了许久都没有合理的解释。
可能,这些并非我现在应该知道的答案。
所以还是来聊聊我的新朋友吧。
怎么说呢……
她,有些奇怪。
明明答应了和我做朋友,却很少主动靠近我。
每次我想主动找她说话,她大都只会很紧张的敷衍两句后离开。
是后悔和我做朋友了吗?
为此我问过母亲,而母亲只是说,丽泽比较容易害羞,所以不太会与人接触。
是这样吗?
那为什么跟母亲和师父交谈时,她显得很随意呢?
而且,她每天都会有很大一部分时间,远远的跟在我身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
尤其是在我因训练出汗而脱去上衣时,那目光更是令我感到不适。
就感觉,被这么盯上有种很危险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