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吧!你也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裴琅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时锦安看着紧闭的大门,面色渐沉。
开除裴琅,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至少目前来说,是不太可能的。
短时间内,让他停职是最好的决定,毕竟在陆泽熙那边,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她抱着忐忑的心情下了班,开车到家的时候,没想到陆泽熙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男人坐在偌大的沙发上,头顶上暖黄的水晶吊灯,洒在他的乌发上,像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可他的气场,却极其的低迷。
视线一直看上跟前的茶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锦安阔步走上前去,在他的对面落座。
男人抬起视线,与她四目相对时,才缓过神来。
他缓缓的开口道:“南城艺术馆的那个案件,我这边托人去查了那位保镖的通话记录,但暂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没有查到他和孙书雅的联络吗?”
时锦安眸底泛起一片诧异,好奇地看着他。
陆泽熙轻轻颔首:“想要让她伏法,估计真的只有把那个保镖给找出来,警方那边也一直在寻人,但就是寻不到,有可能人已经不在国内了。”
听到这里,她的整颗心都往下沉。
事已至此,这件事估计也只能暂时放到一边去了。
这次的案件,像极了前两次车祸的案件,像是蓄谋已久的,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她越想越感到蹊跷……
“如果你还要继续谈下去的话,我可以派人去国外帮你寻一寻,但不知道人究竟去了哪个国家,找起来确实有一定的难度……”
时锦安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先别查了。”
陆泽熙若有所思的点头,忽然没再吱声。
沉默半响,他才开口道:“那个男人的事,解决了吗?”
时锦安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裴琅。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秦舒阳说过的话,心头渐渐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