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哥…那地方…看着就邪门…真…真能挖出盐来?”
李恪靠回车厢,重新闭上眼,养精蓄锐。手指依旧有节奏地敲击着锦盒,笃定的声音在车厢里清晰地回荡:
“能不能挖出盐,不好说。但挖出‘钱’来…那是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