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怎么了?
这是情不顺,来办公室喝闷酒?”
克里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的盒子,推开门走了进来。/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满室的烈酒香,费勒的西服外套不知道扔到了哪,领口处的衣服扯开。
克里把房子放到一旁茶几上,拿过空调遥控器调高温度。
“今天可是大降温,别喝酒喝醉死过去冻死了。”
费勒拿过酒瓶,连眼神都没分给他的猛灌。
“得了,不跟你个哑巴说,家里还有人等我。”
克里眼看着自己挑起的话题,对面人全无半点心思,半得瑟的拿起礼盒转身往外走。
“等等。”
砰——
酒杯落在桌上。
费勒站起身,冷戾的蓝眸蕴着死寂一般的沉痛。
“克里,你是怎么跟她好转的。”
克里走到门口的脚一顿,回转回来,眼眸微挑。
“你既然问了,我可以回答你,但是在你以后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能再对她冷脸,她是我的爱人。”
费勒站在橱柜前,拿酒杯的手一顿,垂下眼睑。
“她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结之后可以。”
克里一顿,转头道,“你要跟宋初池说?”
“暂时不行。”
费勒拿过酒,将新酒杯推到克里面前。
克里像是看见什么一样,震惊的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费勒。eEμ?Z!?*小;?说¤:网¨. ˉ÷最¥新?>-章÷?节*更/,新ˉ?快??
“爱情使人大变样啊。
费勒,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之前哪有费勒动的份,向来都是他动手。
费勒闷了口酒,声音沙哑。
“一连串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缓和的机会。”
“即使是晚点,那也要尽快。”
克里倒了酒,道,“你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就在这里。
一个隐瞒,一个倔强。
是退一步也好,是放手...”
冷戾眼神扫来的一瞬间,克里立刻道,“是真诚,诚实的对待她。”
“可现在,我就是这么做的。”
费勒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满目怆然。
“一点都没有改变,甚至更糟了。”
“那是你太急了。”
克里道,“我己经听说了,诺曼被打了个半死,跟你和宋初池有关。
看你现在这样子,我猜出了个七八分。
按照你的性格,一有机会就要立刻抓住,根本丝毫没有留下余地。
想要立刻挽回的心和举动是好的,但是刚发生诺曼的事情,你就挽回,这跟顺着梯子往上爬有什么区别。
不对,人家还没给你递梯子吧?”
一记眼刀扔过来,克里轻咳一声继续道。\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码归一码,宋初池是一个事事分清的人。
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从多少地方使劲才彻底打消她的防备,接近她,更别提后面做的那些事情。”
“急吗?”
费勒双手撑在腿上,挽着腰,手中似乎还留有刚刚握枪的握感。
“可是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己经太久了。
久到让我一天都忍受不了。
她的亲昵,爱意,曾经真实的,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我。
我们享受恋爱中的欢愉,相互细心相伴。
所以我难以接受,满眼爱意的她现在眼中的失望厌倦。”
面前人的颓废,是克里这数年来的第一次看见,心头逗弄的心思消散,多了几分认真。
“这几天长?”
克里抿了口酒道,“那和一辈子比呢?”
费勒握着酒杯的手缩紧。
克里了然继续道,“诚实是感情继续的基础,这几天缓过之后,后续都只是时间问题。”
费勒垂着头,沉思了许久。
久到克里喝完了酒,他都还没有说出个想法来。
克里看向手表,拿过盒子站起身。
“我晚上还有烛光晚餐,先走了。”
“我有个问题。”
费勒微微抬头,双眸的浑浊似乎比他刚进来时消散不少。
克里稍稍松下心,道,“你说。”
“明明楚楚跟你的情况,比我和初池还要糟糕,为什么你就很快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