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般儿女情长的人么?能登上高位者,岂会为情所困?”
他斜睨着悬在半空的夕颜,语气轻蔑如掸尘:
“不过是个卑贱的婢子,死不足惜。至于腹中那个孩子,我也不确定,究竟是我的,还是赫连枫的种。毕竟,她孕有两月,可我将她送给赫连枫也有两个多月,你说,我怎能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