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淬毒的银针擦过耳畔的寒意还未消退,林夏看着张立手中闪着冷光的柳叶刀,后背紧贴着潮湿的砖墙。·x!j?w/x`s.w!./c\o.m`
铁盒里二十支暗红色的注射器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些印着她药方成分的标签,像一张张嘲笑的脸。
仓库外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近,林夏知道,自己和陈野被困住了。
“林医生,这药方可真是好东西啊。”
张立把玩着柳叶刀,刀尖挑起了一支注射器:“你说,要是让大家知道,你的药方被用来做这些……”
“张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野挡在林夏的身前,声音虽然镇定,但微微发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因为陈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张立的对手,自己自身都难保,拿什么来保护林夏。
张立阴森地笑了:“不干什么,就是想让林医生的医馆,开不下去而已。”
张立的话音未落,仓库的铁门被猛地撞开了,几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冲了进来。
林夏和陈野被团团围住,最前面的几个人很快就被陈野打倒了。张立突然冲过来对着陈野就是一顿输出,陈野立马就落了下风。
这边的几个人被林夏打的倒在地上呻吟,林夏见陈野不敌张立立马就冲过去帮忙,张立从来没有和林夏交过手。
张立认为林夏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见林夏过来了,抬手就是一拳朝林夏的面门打了过来。
林夏身影一晃就躲过去了,然后又以闪电一般的速度,一拳砸向了张立的下巴。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张立根本就没有看清,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这个太快了,前后不到三秒钟。
林夏的速度不但把陈野给惊到了,就连躲在暗处鬼医门四大护法之一,楚雄也吓得目瞪口呆。楚雄自认为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秒杀张立。
黑暗中的楚雄一挥手,鬼医门的打手拖着昏迷的张立,塞进黑色的轿车落荒而逃。
“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陈野揉着被扭伤的手腕:“这些人,肯定还会有下一步动作。”
林夏咬着嘴唇,想起铁盒里那些注射器,心中一阵发凉:“他们想用我的药方做坏事,还想毁了我的医馆。”
第二天清晨,林夏像往常一样打开医馆的门。然而,往日从巷口蜿蜒到主街的长队不见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片落叶被风吹得打着转。
林夏站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巷子,心里一阵发慌。
她强打起精神,开始打扫医馆。二楼药柜的樟脑味依旧,却没了往日混着的血腥味。
诊桌抽屉里的匿名信已经被她烧掉,但是那股灼热感仿佛还留在指尖。
她翻开病历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想起了曾经患者们信任的眼神,眼眶不由得发热。
“或许只是今天人少。′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林夏安慰自己,可是随着时间推移,直到中午,医馆里都没有一个患者上门。她坐在诊桌前,盯着墙上的锦旗发呆。
那些“妙手回春”“医德高尚”的称赞,此刻却像是无声的嘲讽。
隔壁杂货店的王婶路过医馆,探进头来:“小林啊,我跟你说,最近好多人都在传,说你医馆的药有问题,还说你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
林夏猛地站起来:“王婶,这都是谣言!您是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踏踏实实的给人看病的。”
王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可架不住别人说啊。你不知道,现在好多人都跑去新开的那家‘惠民诊所’了,听说人家不仅有西医设备,还有一个从省城来的专家坐诊。”
林夏的心沉了下去。她当然听说过那家惠民诊所,半个月前突然开业,装修气派,广告打得铺天盖地。
当时她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这背后恐怕没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越来越糟。偶尔有几个老患者想来医馆看病,走到门口,听到旁边人的议论,又摇摇头走了。
林夏看着那些熟悉的背影离去,满心都是无力感。
她开始在医馆的门口贴告示,宣传自己搭脉诊断的特色,还推出了免费义诊活动。
她拿着宣传单,在大街小巷里发放,见人就介绍自己的医馆。
然而,大部分人只是接过单子,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