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环境。
“你来这里采访什么人?”他随口问了一句,倒也没有指望安娜真的会回答。
他们两个,不管是萧长嬴自己还是安娜,工作性质都决定了他们带有一定的保密性。
萧长嬴这样问,更多的是一种打破沉默的没话找话,是否回答反而不重要,就像是两个人见面,其中一个问另一个吃饭了没有,吃了什么,而另一个人知道这更像是一种见面打招呼的方式,而不是非要知道餐点内容,这两者是一样的。
安娜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她咧咧嘴,后劲儿有点大,酒精浓度太高了。
“对方曾经是援交女郎,后来在国家帮助边缘化人群靠一技之长再就业的行动中脱身,听说现在已经凭借着当初学的手艺开了一家店,我想要将她的经历报道出来,也希望更多被迫走上这种道路的女性能看到另一种生活方式,从而有另一条谋生的道路。”
安娜笑嘻嘻的,“让她们知道,国家没有抛弃她们,她们可以很有尊严很健康的活着,这很有意义不是吗?”
“嗯,”萧长嬴点点头,由衷的笑了出来,“真好,四年过去了,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个为底层人发声的记者,这很难得。”
安娜当然知道这难得,在媒体大环境出现了某些渗透之后,能够坚定不移的坚持一个媒体人的良心是非常考验人的,她也是靠着自己的良心和信念来做事,不然早就变成为了吸引眼球的标题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