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欢扭头白了他一眼。,k-a·n¢s`h¨u`l¢a!o\.*c¨o\m~
“得了吧你,她找我去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祁曜君低笑一声,下一秒,季月欢只觉得眼前一晃,待回过神,人己经坐在了祁曜君的腿上。
祁曜君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才问她:
“生气了?”
季月欢撇嘴,“我生什么气?总归你有你的安排,只是下次能不能给我提前打声招呼?你知道我这种小白跟皇后这种影后级别的演员对戏有多艰难吗?”
祁曜君自动忽略后半句,只是捏了捏她的脸:
“我也不想,但实在对你的演技不放心,提前告诉你了怕是要在皇后面前露破绽。”
确实,因为这次完全没有提示,所以她每次给出的反应都自然而然又恰到好处,把皇后越带越偏。
于是季月欢把在凤鸣宫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祁曜君说了一遍,最后问:
“所以你到底在盘算什么?为什么要让一个人假冒我爹?我后面又要怎么做?”
祁曜君却没说话,只是一首盯着她。
季月欢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捶了他一下。
“你倒是说句话啊!”
祁曜君却只是陡然凑近,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连眼睫毛都快要纠缠在一起。+l/a+n\l_a¨n^w\e¨n+x!u^e^.\c¨o~m¢
“欢欢,你方才说,你带了南星和缄默一起去凤鸣宫?还把平时缠在手腕上的鞭子藏进了发带里?”
季月欢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问这个,但她还是点点头。
“对啊,怎么了?”
祁曜君弯了弯唇,在她唇角啄了一下,才笑道:
“欢欢,你没发现吗?你的求生意志变强了。”
季月欢一下怔住。
是了,以往她面对皇后,根本不用作这么多的准备,她孑然一身就去了,巴不得皇后当场弄死她。
但是现在,她居然谨慎到带一个南星还不够,甚至带上了十个人里出手最是干净利落的缄默。
她开始,没那么想死了。
她垂眸,眸光闪了闪,“毕竟,毕竟我才刚知道我亲爹的是假的,总得见过真的再……唔!”
祁曜君才不给她说出那个字的机会。
好长的一个吻结束,他才伸手摩挲她艳丽的唇瓣,“让我多高兴会儿,别气我。”
季月欢这会儿没力气跟他掰扯,脑袋抵在他肩头有气无力道:
“赶紧说正事吧你。/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祁曜君无奈失笑,揽着她的肩膀又蹭了蹭她的额头,才道:
“本来是准备让你爹秘密归京,杀丞相一个措手不及,可惜晋王不知从哪里得到风声,也掺和了进来,事情变得复杂了。”
季月欢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晋王准备帮丞相?”
“大概率,”祁曜君也只能这么说,“总之他一旦插手,我跟丞相斗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只能再拖些时间,而且……”
祁曜君的目光深了几分。
“三月春闱,丞相是主考官,其余考官也大部分都是他的门生,此时跟他撕破脸,恐会影响此次春闱的顺利举行。这些学子们等了那么久,许多人甚至倾尽家产才凑够盘缠,若是春闱出了问题,对他们不公平。”
“可是你之前又借住持之口给出了三个月的期限,要维持公信力,三月之前,我爹必须出现。所以你派人假扮了我爹?可这件事又是怎么被丞相他们发现的?”
祁曜君无奈一笑,“对,也不全对,严格来说这件事不是丞相他们发现的,是我有意泄露的,我特意让崔德海派人去天枢阁下帖,丞相并不知道天枢阁是我的,自然有心关注此事,知道最后崔德海派去的人带走了千机,猜出我的意图并不是什么难事。”
季月欢听得有些脑壳发晕,“你等会儿。”
她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你别高估我的智商,能给我捋捋怎么回事吗?”
祁曜君能怎么办?宠着呗。
他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组织好语言。
“首先,为了不让民众质疑护国寺住持预言的含金量,我需要你爹出现安抚民心,同时,我要保证你这个爹出现不会引起丞相的警觉,以免他鱼死网破影响春闱,到这一步能听懂吗?”
季月欢点头,“能,所以你搞出一个假的季大人糊弄不知情的民众,这样丞相就会知道他的事情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