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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你跟我聊天的时候没什么异常啊?为什么会这么想?”
听黎漫的语气倒不是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她似乎对这个话题也没什么兴趣,回应起来也漫不经心的。
“也对啊,那都是你转学之后的事情了, 你不在我身边,大概也不会对事情了解得那么完全。”
“转学之后?你说那次海难吗?”黎漫突然警戒地微蹙起眉头, 才回过味来,“你刚刚说你们去云城拍摄了?这次是什么主题?难不成你们回那座荒岛了!”
“……你要我给你剧透吗?”
“……这不是重点好吗!”黎漫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那么危险的境遇,萧恪那家伙怎么能忍心又拉着你重蹈覆辙一次啊!”
“这回不一样啊, 节目组的人都跟着呢,你别太担心。”
余笙实在放心不下萧恪的状况, 说一句话得三回头,寂静的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微光透过窗帘,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模糊的轮廓。¢x,i·n~w,a+n+b·e+n!.^o~r·g?
地毯上那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被子里,隐隐传来他低沉的咳嗽声,咳得人心颤。
“再说那次海难不是有惊无险吗?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啊。”
……最好是这样!
黎漫在心底狠狠翻了个白眼,勉强压住了脾气,只是把所有锅都甩在了萧恪身上:“反正有萧恪在的地方,倒霉的总是你!”
对于黎漫那股子没来由的嫌弃和排斥,余笙完全摸不着头脑,有点好笑又无奈地询问道:“漫漫,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萧恪啊?明明你转学前还拉着我去看他的话剧,你当时不还是他的忠实剧迷吗?”
“猴年马月的事情你提它干嘛啊!”
黎漫似乎觉得追星过萧恪简直是她年少无知的耻辱,小嘴巴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三`叶·屋, ,首~发¨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当时年纪小,只看到了萧恪表面的光鲜亮丽,殊不知人心险恶啊!笙妹,你要是现在后悔了想跟他离婚,我绝对支持你!反正他家又不缺钱,你要一大笔分手费,继续出国完成你的学业和梦想,完全是最明智的选择!”
“……别乱说。”
余笙心虚地捂着话筒扭头朝沙发望去,明明知道萧恪现在昏昏沉沉完全没有意识,根本听不到黎漫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抱怨,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黎漫的言论会被萧恪听了去。
“其实……我总觉得奇怪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萧恪好像也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他又死鸭子嘴硬,完全没有要跟我坦诚的意思。”
这话听在黎漫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意外:“他从来都是那样的人吧——我猜他当年不告而别,是不想你逞英雄去抗下全部责任吧,毕竟话剧社团建出了事,他身为社长被学校给予处分,对他来说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这件事直接转了学,后来又销声匿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出现就是考入了戏剧学院开始正式走上演员的职业道路吧……”
“不过他这种个性有时候还真是让人讨厌,不然你当初也不会因为担心他而……”
“漫漫!”余笙像是条件反射般出声制止了黎漫继续没边际地讲下去,虽然她的语气有些严厉,但还不至于恼火,突然激动的情绪转而化作嘴角的一丝涟漪,轻声道,“九年了,该翻篇了。”
黎漫那边沉默了很久,才难得正经地一字一句道:“笙妹,你对他到底有几分喜欢呢?”
两秒、三秒,安静到以为对方已经断了线,余笙的声音才从话筒处缓缓传来,仿若一泓清泉,悠扬而静谧:“是爱啊。”
答案一出,竟然让余笙本人都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演戏。
黎漫听罢也没再多说什么,撂了电话后,余笙拿着一杯温水徐徐回到客厅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以备他醒来时可以喝到。萧恪已经稍微安静了些,余笙轻轻替他掖好被子,坐在稍高一点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睡着的萧恪,只是眉头依然紧蹙着。
她伸手试图将其慢慢舒展开,却没有任何改变,心底不免一阵担忧——他在做噩梦吗?
萧恪这一觉的确睡得并不安稳。
接连几天风云变幻莫测,他们没等来救援队的搜寻,这已经是余笙和萧恪被困荒岛的第十二天了,不过两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捡拾贝类和果实果腹、挑拣柴火暖身的生活,虽然条件艰苦,但还不至于饿死。
夜幕降临,荒岛上的微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岛屿本身在低声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