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听他说,还是当面去听。~小-说+C!M^S· !免?费+阅?读!
想到这里,我没有拨通父母或者安部教练的电话。
转而打给了铃木老师。
并拜托他联系、曾经被他询问过我的消息的...成田先生。
在结束和铃木老师的通话后,不到三分钟,我就接到了陌生号码的来电。
不作多想,我当即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语气焦急的父亲。
松原有栖子的父亲。
简单说明情况后,电话再次挂断,没过多久,许久未见的人出现在门口。
但对他来说,更久没能见上一面的人,还躺在病床上。
还好,没有输氧管、氧气罩、四肢也没有一处被石膏包裹——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查房的医生护士很快就来了,把现场和临时看护人的身份交给更合适的人后,我就离开了医院。
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里。
“我倒是觉得,就算没赶上,也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_三·叶,屋, ,更¢新!最¨快?”
看着正在跟站在场边的日向举手庆祝的木兔,我想起对方刚刚举着t恤给他加油的样子。
这么明显的应援,赤苇同学应该也注意到了吧。
“这么一看,这位日向同学应该也是‘小巨人’吧。”
“真没礼貌。”所以我才不敢让她在木兔比赛前乱开口。
“不过你知道吗?紫式她是乌野的粉丝哦。”
“...我就在这里。”言外之意是要说的话也可以让她自己说。
“抱歉,一直不说话差点都把你忘了。”
任由这个彻底放下心结、以至于有些无法无天的人继续说下去,我合理怀疑可能会出现暴力事件。
“呃,你刚才不是说藤原先生是鸥台的粉丝吗?那你呢,你是先喜欢上射击,还是先喜欢枭谷的。”
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之所以问这个,而不是问为什么会喜欢枭谷...说明你已经猜到答案了吧。¨k`e/n`k′a*n*s+h·u′.¢c¢o^m/”
我突然明白木兔说的“太明显”是什么意思。
因为那个时候,沉默注视着一球入魂四个字的藤原绫也,也远比她自己想象地明显。
“在练习射击以前,我很少看男子排球的比赛,毕竟自己就是选手,要看也是看跟自己关联性比较强的女排,多少还能学习点战术、或者了解了解以后的对手之类的。”
“但自从决定不打排球了以后,我突然觉得看看男排也不错,可能因为,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当时’?”
“嗯。”我说出自己在打算放弃射击后,作出看枭谷排球部比赛的决定。
都是一样的,不论是隐秘的逃避心理,还是作为人类的软弱。
但现在我们都能坦言曾经的懦弱——对于没能成为天生的勇者的我们,已经足以为选择勇敢的自己感到骄傲。
不放心就此放过某人,藤原绫也又将矛头对准沉默寡言的紫式——
“你呢?为什么是乌野,刚才都忘记问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笑着说:
“‘飞吧。’”
“开幕式的时候注意到的,五颜六色的横幅里,最吸引我的就是这个。简单的两个字,却给人一种很自由的感觉。”
听到这样的说法,尽管读过一些书但自从开始射击以后国语也只是不用担心不及格的程度、以及虽然在帝德这种高偏差值的名校但成绩也没有辱没体育生的名号的藤原绫也——两个头脑空空的草包对视一眼,对这种文艺的解读感到望尘莫及。
难怪藤原会注意到枭谷的横幅,因为只有一字之差,所以就算没有太多文艺细胞,也不难联想到自己正在练习的射击。
但要说文字上的关联——
“东野高跟乌野...也有一个一样的字呢。”
“但学校气质完全不一样吧。”
紫式也很同意,东野高的校风是如何也无法跟自由、随性这种词扯上关系的,尤其还是曾经以管理严明著称的女校改制的学校。
“倒是跟帝德会比较像,虽然我们还是会宽松一点。”
“啊,说起来,父亲好像是帝德的粉丝呢。”不用特意说明,藤原也知道我说的是棒球部,因为这正是她问过我的问题。
“那我们算什么,互为粉丝吗?”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中岛,倒也没错。”我继续补充:
“他年轻的时候打过棒球,为了能打败强敌,还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