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张白皙的脸一点、一点的攀上艳丽的绯色,沉静的眼眸中像是藏了一泓春水,眼波盈盈颤动,花不再满意极了,指腹摸索着唇瓣,轻声开口:“大师姐,听说……薄唇的人薄情,你的唇瓣也好薄呢,可是传说中的无情郎?”
蔺慈安:……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白龙的问题,涌上来的热度仿佛将她置入一个火炉中,坐不得、站不得,分明心慌,表现出来却又只有呆呆的神情,乖巧笨拙的模样看得花不再心中恶欲如同雨后春笋似的暴涨。
“大师姐,每个人对大道的理解是不同的,然后呢?”花不再诱着蔺慈安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紧张之下,蔺慈安不疑有他,当即再度开口解释,“故而她……”
三个字才说,花不再的手指就趁机钻了进去,被濡湿所包裹的感觉叫她一瞬间毛孔都舒张,愉悦神情不假掩饰。
蔺慈安:!!!
“唔……”她试图抓住花不再的手,叫她乖顺一些。
可花不再偏不,娇滴滴坐在了蔺慈安腿上,“大师姐,你为我传道授业解惑,我没什么大本事,在教你第三种方法。”
蔺慈安:?
“第三种,能缓我疼痛的方法,教你……如何以色饲我。”花不再绞着柔软,对蔺慈安青涩的反应满意极了,待到收回手时,湿润的莹光映入眼帘。
蔺慈安当即想要站起来,可白龙还在她腿上坐着,她僵硬如被抽走灵识的傀儡,脑子里绷紧的线顷刻间断开。
本以为如此,白龙就会满意,可谁料她却当着她的面,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含糊不清:“唔……大师姐的气息,比食物香甜,可口极了。”
蔺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