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就复杂了,她身体不排斥与他亲密,也或许正因为他们在床上过于契合,导致她每次都狠不下心来离开他。,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所以, 这是林羽植不能取代的位置。
自从她中春药那次,从顾宴书口中得知林羽植想用身体帮她解后,一切都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陈窈心里有了芥蒂, 像是他们纯洁的关系被污染了一般,说不清的情绪徘徊在她的脑中。
而再次在皇家猎场见到林羽植,陈窈涌上心头的不是欢心而是震惊与怀疑,一个爱天爱地爱自由的游吟诗人, 绝不会心甘情愿地回到似牢笼的皇宫。
他们从无话不谈的好友, 便成了对彼此有隐瞒的朋友。
在她恍神之时, 顾宴书伸出手指,替她抹去嘴角的溢出的粥水。
“你知道本王说的是谁, 他对你的势在必得让本王很在意!”顾宴书视线压了压,严肃的语气好似结了一层寒霜, “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朋友林羽植了,回到宫中的他就是顾远璋, 是从前的天子, 更是太后娘娘的嫡子!”
陈窈浓黑的睫毛微微颤抖, 轻咬了下嘴唇。·k~u·a¢i¢d!u¨x·s?..c·o^m+
顾宴书挑了下眉,声音沉沉, “他回来就是为了你!”
早在林羽植与陈窈辞别时,他就有预兆,林羽植一定是与太后重新有了联系,所以他才会特意来王府,与陈窈辞别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与他拉开战争的帷幕。
顾远璋身后是冯家,他的身后是裴家,注定了要势不两立,要针锋相对!
这也是他那几日离府的原因,就是为了调查林羽植的新身份,果不其然,冯家军营里新来的神射手正是他!
对于太后来说,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失而复得,又有人助力,她喜不自胜。
因而那段时间朝廷也安顿了不少,但随着林羽植在军中立住了地位,太后为保冯家争夺更多的权力,必要排兵布阵,他也要提防了。/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朝堂的布局他尚能运筹帷幄,唯一没有把握的便是他的眼前人。
男人眉心微蹙,挺立的眉骨落下一小片阴影,给目光中散出柔情盖上了一层阴翳,“本王真想把你藏起来,让你真正地成为本王一个人的,不让任何人再肖想你!”
只有让林羽植看不见陈窈,他才不会惦念她!
他这么说,也打算这么做!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就这么干,他要把陈窈藏在府里,四处都按上铁钉,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还要日日与她缠绵,让她浑身都沾染他的气息,他才满足才如意!
陈窈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认真,只当他又在发疯,她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被藏起来,顾宴书的想法简直天方夜谭,关上她几日都已是上限,一辈子她都不敢想。
“金屋藏娇吗?”她抬起头,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只能顺遂着他。
“嗯!”顾宴书如铁的长臂,掐住她的腰身,像抱小孩子一般将她抱在腿上,薄薄的热气贴在她耳畔,“金屋藏窈窈之色,本王的窈窈只能本王欣赏!”
陈窈望着顾宴书这张俊脸,脸色不由得一红。
顾宴书:“本王的窈娘太好了,有人记挂着你,本王实属不放心!”
陈窈抱着他的腰,脸往男人坚硬的胸膛蹭了蹭,“我会守身如玉,不让王爷担心!”
顾宴书一笑,“本王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男人冷沉的声音落下,“本王不担心你红杏出墙,你生是本王人,死是本王的鬼,死后咱们的骨灰都要洒在一起,生生世世纠缠,哪怕你变成鬼本王都要找到你!”
陈窈嘴唇一歪:“……”
想把她藏在王府里,她也就忍了,竟然到了阴间,顾宴书做鬼都不放过她?
她只当是顾宴书的疯牛病又犯了……
顾宴书下巴垫在她的肩上,看不到她眼珠向上滑动的模样,见她不语,胸膛起伏,低低地哼出一声笑,“怕了?”
陈窈狡黠一笑,“不怕!”
顾宴正要说他的女人很勇敢,能与他出生入死,感动的话呼之欲出,却被陈窈一本正经地打断,“我认识一个名医!”
“?”
“他治疯牛病很有一套,改日咱们登门拜访。”陈窈眼中流露出对小动物那样的同情,还顺势抚摸了顾宴书的脸,“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顾宴书脸比锅底还要黑:“……”
陈窈盈盈水眸弯了弯,贝齿似珍珠洁白,清脆又响亮的笑声发出。
顾宴书薄唇勾起,晦暗的目光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