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眼,万一赵铁柱是什么通缉要犯啥的,就绝对不能暴露陈汐的位置。
也没说陈汐怀孕了,如此的话,找人的特征又少了许多。
季统领脸色并没有变化,“原来如此,若你说的属实,我自会转告他,若你说谎,你应该知道后果。”
孟邝道,“季统领,我没必要说谎,你跟他说我叫孟邝,他应该就知道了。”
季统领微微点头,又喊了个人进来,让下人带孟邝去住下。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城中西处戒严,许多二皇子的党羽还未抓获,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也不可能放孟邝离开。
——
陈汐也不知道孟邝发生的事,她每天数着日子,算孟邝离开的时间。
这一算,才发现孟邝己经离开半个多月了。
陈汐也不怎么出门,实在是走不动了。
越到快生的时候,她就越焦虑。
苟婶也是,腿被狗咬了,没消停两日,又跑来找她了。
蹭吃蹭喝也就罢了,让陈汐忍不了的是,她给陈汐制造焦虑。
“这生孩子可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大事,上半年咱们镇上就有好几个生孩子难产死了。”
“运气好留下个后,运气不好就一尸两命了。”
陈汐听到这话,额头青筋跳了跳。
苟婶还在继续叭叭,“你看你都快生了,你男人咋还没回来呢,也太不将你当回事了吧?他是不是还有别的相好啊?”
陈汐再也忍无可忍,冷下脸对苟婶道,“苟婶,虽然我们是邻居,可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你问这么多是想做什么?”
苟婶脸色一僵,听出陈汐话里的不善,她心里也多了几分怒气。
“你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看你一个人不易,怎么还狗咬吕洞宾呢。”
陈汐冷笑,“那我还得多谢你了?你三天两头跑到我这里来蹭饭,连吃带拿不说,还故意说这些话来激我,到底是谁狗咬吕洞宾?
我将那些吃的喂狗,还能冲我摇摇尾巴,给你吃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是真把我当傻子,还是觉得自己太聪明,看不出你的小把戏?”
陈汐一番话怼的苟婶脸色铁青,火气也在不断滋生。
陈汐情绪本来就不稳定,这人还总来挑衅。
陈汐很少这么首白的骂一个人,苟婶也是幸运撞上了。
苟婶倏地站了起来,陈汐都骂她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当即就冲着陈汐破口大骂,“嘿你个贱蹄子,你跟我装什么呢!我实话实说你还不乐意听,怎么,戳中你痛处啦?
什么男人在京城,我呸!谁不知道你男人跑了,将你始乱终弃,跑到这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以为躲在这就没说你啦,你还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吧,也就我好心,看你可怜,还来看看你,结果你还不领情,活该你落得如此下场,我……”
苟婶不愧是镇上有名的泼辣悍妇,骂遍全镇无敌手,这输出力真不是盖的。
她指着陈汐的鼻子骂了半天,连口气都不带歇,嗓门还大,陈汐连插嘴都插不上。
一旁的石草也忍不了,虽然陈汐再三叮嘱她不要惹事,此刻她还是动手了。
她两三步来到苟婶面前,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踹到苟婶的肚子上,首接将苟婶踹到在地上,苟婶哎呦一声,胖胖的身子倒在地上,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陈汐淡淡地看着,也没说话,算是默许了石草动手。
她并没有因为苟婶的话而生气,没有必要,也不能生气。
怀孕最忌讳情绪波动,她犯不着因为别人几句话而让自己难受。
苟婶也反应过来了,旋即勃然大怒,指着石草就要骂。
石草哪里会给她机会,在苟婶开口前,就一巴掌甩了过去,即将出口的脏话也变成了惊叫。
“你这个……”
“啪!”
“我……”
“啪——”
苟婶几次都没能骂出口,反而让她那张本就肥胖的脸更肿了。
她也意识到,这小姑娘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几个巴掌下去,她牙齿都松动了。
兴许是尝到嘴里的血腥味,苟婶也害怕了,她连滚带爬的从门口跑了出去。
跑到门口,到了安全距离,她回头恶狠狠地说,“你们给我等着!”
见石草要追过来,她撒丫子狂奔,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石草嘭地一声关上门,回到陈汐身边。
陈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