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如果我说……他是吃坏了肚子,你相信么?”
赵悲雪抱臂,拳头骨节嘎巴作响,眼神冷冷的凝视着孟实甫。¢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什么家养的犬?赵悲雪也只有在梁苒面前,才会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一般,但凡不是对着梁苒,那眼神冰冷的犹如一头野性难驯的狼!
孟实甫干笑:“其实……其实君上不是吃坏了肚子。”
赵悲雪幽幽的说:“想好再说,你的机会不多。”
孟实甫:“……”没有机会的意思难道是,会被杀掉?
孟实甫眼皮狂跳,说:“君上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病症,要不然,等他醒了你问君上罢,还是请君上亲自与你说。”
他又补充:“再者说,我便算是如实告诉你,你也绝不会相信的。”
孟实甫如果告诉赵悲雪,梁苒怀孕了,刚才是因为他肚子里的双胞胎宝宝正在打架,所以才会引发腹疼,猜猜赵悲雪会信么?孟实甫感觉赵悲雪会直接掐死自己,或者给自己一刀,直接死了还好,要是没死成,岂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赵悲雪显然不信任孟实甫,刚要开口,孟实甫连忙嘘了一声,说:“君上现在身子虚弱,别吵醒他。!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梁苒身子虚弱是真的,毕竟他刚才经历了疼痛,但孟实甫其实是借口,只是不想让赵悲雪继续追问。
赵悲雪冷冷的打量着孟实甫,说:“去把闻彦之叫来。”
孟实甫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你不信我?想让闻彦之再给君上诊脉?”
赵悲雪没说话,但他朝着孟实甫冷笑了一下。怪不得是游戏中的主角,笑起来如此……瘆人。
孟实甫赶紧退出去,把闻彦之叫过来。
闻彦之已然歇息了,大半夜的被叫起来,又是被孟实甫敲门叫起来,还以为孟实甫“死心不改”“狗改不了吃屎”,差点拿刀子捅了他。~g,g.d!b`o`o`k\.¢n*e_t^
孟实甫大难不死,带着闻彦之赶过来,此时的梁苒已经陷入了熟睡,赵悲雪示意他们轻声,说:“给君上看看。”
闻彦之立刻上前请脉,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认真,微微蹙着眉心,这看起来才像是一个医士,别管是不是毒医……
闻彦之先诊脉左手,然后是右手,随即又变成了左手,再是右手。
赵悲雪忍不住催促:“如何?”
闻彦之的眉心更是紧蹙,赵悲雪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病症,追问:“君上到底如何?病得严不严重?”
闻彦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君上只是腹疼?没有旁的症状?”
的确,梁苒只是腹疼,因为儿子们在打架,至于其他的不良孕反,全部被系统屏蔽掉了,因而平日里根本没有表现,该用膳用膳,该睡觉睡觉,也不会盗汗疲惫。
赵悲雪严肃的说:“只是腹疼,方才突然便腹疼,前不久其实也有腹疼过,反复了几次。”
正是因为反复腹疼,赵悲雪觉得梁苒身子弱,若是有病有痛,绝对不能耽搁。
孟实甫站在一旁,叹气说:“他看不出来的。”
闻彦之一听恼了,几乎跳脚:“少看不起人了!”
他的声音稍微有点大,差点把梁苒吵醒。
赵悲雪嘘了一声,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孟实甫其实不是在奚落闻彦之,只不过男子怀孕的事情太过诡异,孟实甫可以用自己的性取向发誓,闻彦之绝对不可能发现梁苒怀孕的事情。
“到底如何?”赵悲雪已然不耐烦了,除非对待梁苒,赵悲雪对待旁人的耐心向来不多。
闻彦之为难的说:“君上的脉象的确有些虚弱,毕竟君上的身子骨一向不怎么好,加之车马劳顿,这都是常有的事儿,还有……”
闻彦之苦恼说:“便是滑脉。”
赵悲雪蹙眉:“滑脉?”
女子滑脉,那十有八九就是怀孕,但滑脉可不是女子的专利,男子也会出现滑脉,而且十足常见。
闻彦之说:“滑脉的话……很可能是积食……”
他刚说到这里,孟实甫实在没忍住笑出声。闻彦之狠狠瞪了他两眼,有什么好笑的?
孟实甫说:“你看看君上这柔弱的小身子板儿,你说他积食了?”
赵悲雪也觉得不可能,梁苒用膳一向不多,他的胃口便不大,说是小鸟胃也不为过。很多人对吃很有食欲,但是对梁苒来说,吃撑的感觉会比挨饿还要可怕。梁苒天生身子弱,脾胃不好,因而运化的功能也不甚佳,消化很慢,所以向来不会多吃,再加上他是一个十足有节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