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轻轻地点点头。`n`e′w!t?i.a¨n,x_i-.^c*o′m!
而他不知道,周祈越现在保留有意识,虽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能感受到他们做的每一件事情。
周祈越想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只要一看到谢南星还流着红色汁水的嘴角,他就越来越渴。
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他把阻碍着两人的椅子推到一边,另一只搂着谢南星的腰,把谢南星压在身上的展示柜上,让谢南星只能被自己完完全全控制着。
后背撞在硬硬的玻璃板上,谢南星吃痛地叫了一声,周祈越的气息却已经压了过来。
先是嘴角,周祈越湿热的舌头轻舔着上面的车厘子汁液,舌头从下巴一路舔到谢南星的嘴角。
谢南星的心跳此时已经完全过载,只能愣神地看着周祈越,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
舌头舔着他的唇,被碰过的地方蒸腾起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谢南星的感官也快要过载,手掌逐渐松开自己的衣服,推拒着周祈越的胸膛。/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周祈越却已经把舌头探进他的齿缝中,灵活地用舌头搜刮着牙齿上沾染的车厘子汁液,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谢南星推着周祈越胸膛的手被周祈越抓住,此时他被按住展示柜上,只能任由周祈越索取。
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谢南星想发出指令解除催眠,但是周祈越的舍头已经探进口腔,舌头卷走了他嘴里的车厘子,他听到周祈越那边的吞咽声,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但是周祈越却还是继续压着他,舌头也压着他的舌头,甚至还要诱拐着他的舌头伸出来,两个舌尖互相调弄着对方,周祈越却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力气大到他的舌根都在发麻。
“呜呜——”
口腔里的空气和水果都被掠夺,就连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压,他憋得脸色涨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舌头上,只觉得一秒升天,一秒仿佛又能入地狱。+l!u′o·q!i-u/y!d!.*c^o+m+
好在周祈越在他窒息之前终于放开了他,谢南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眼看着就要跪下来。
周祈越搂着他的腰把人扶起来,如同恶魔般在他耳边低语,“星星,哥哥还是口渴怎么办?”
“你……喝……喝水。”谢南星剧烈地喘息着,平时说话就慢,此时就更像是卡带的录音机一样,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周祈越全程只盯着他的唇,“只有你嘴里的车厘子汁液才能给我解渴。”
谢南星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算是自己把自己玩坏了。
他还没来得及得解除催眠,周祈越又放了一颗车厘子进他嘴里,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着他的口腔。
而在意识* 中目睹这一切的周祈越恨不得现在就扇自己几巴掌,亲一遍也就算了,这到底还要再亲几次。
可是被他搂进怀里的人,身上每一次都是软软的,被吻的没了力气,也只能靠在他身上,接受他的渡气。
嘴里都是爆开的车厘子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吃完一个,他又很快地往谢南星的嘴里放第二个,接着又嫌一个不够,往他的嘴里放两个、三个,最后甚至嫌一次吃一个太少了,不够解渴。
他开始几个几个一起放,把谢南星的嘴撑得满满的,他只能像是一只小仓鼠一样,迫切地用舌头顶着里面的车厘子,把车厘子滚到周祈越的嘴里。
“好甜啊。”周祈越吞下那些被过渡到他嘴里的车厘子。
谢南星被这句话弄得脸色更加涨红,从脸一路红到了锁骨。
周祈越盯着那处,如果把车厘子放在这里也挺好的。
但是他脑海中突然又出现了上一次那种身体一轻的感觉,周祈越知道,自己这种状态快要结束了。
他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遗憾没能把车厘子放在谢南星的锁骨里,尝尝那里的味道。
谢南星当然也感知到催眠即将结束,他飞快地推开周祈越,把椅子重新推回来,颤抖着把周祈越压进座椅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来得及擦自己的嘴唇。
那里不仅有车厘子的汁水,还有他们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涎水,从嘴角一路淌进脖子里。
在“叮”的一声后,周祈越身上的催眠彻底被解开,而他同时失去了催眠中的记忆。
周祈越揉了揉自己的头,总觉得最近头疼的频率变高了,他打算周末就去看一下医生。
但是他转头一看,谢南星比他还像个病人。
只见谢南星裸露在外面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