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声音显得相当慌乱。.幻\想\姬? !耕-新!醉^全!
“没错没错,发爷……发爷被抓了,就是郝牛带着清河镇社长,还有一大车民兵跑来,发爷事先己经有料预料,就赶紧带着那批古董逃跑。”
“结果还是没逃走,都被抓了。”
“骆少爷,现在咋整?那批古董价值几十万呀,都被收缴了,发爷也进了监狱,这啥盗墓罪、走私罪、贩卖国宝罪加在一起,怕得判个无期啊。”
骆能文只感觉脑袋嗡嗡响。
几十万呀,这岂止感觉到割肉的疼,简首是挖骨了。
他费尽心机组织了大量人力物力,动用了不少关系,才挖开一个古墓,找到了不少好玩意儿,又花钱上下打点,打算卖到国外去。
这一卖过去,就能赚几十万,结果全被郝牛这小子毁了?
电话那头,还在一叠声地问:“骆公子,发爷咋办?骆公子,那些古董咋办?发爷咋办?古董咋办?”
骆能文大口喘气,脑袋都要炸掉了。
他狠狠呵斥:“你踏马给我闭嘴,古董我会想办法弄回来,还有任大发,我……我也会想办法捞出来,等着。”
他把话筒挂了。
接着,就恼火万分地嚷:“郝牛,卧槽你个大爷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不整死你,我就不姓骆,我……”
没说完,电话又响了。/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骆能文猛然抓起话筒,大声冲那头吼:“我不告诉你了嘛,古董,我会想办法捞回来,任大发,我也会想办法把他放走,现在别烦我!”
接着,那边就传来一个充满了敬佩的声音。
“哟,骆少爷果然厉害,大挖古墓,还要走私到国外去的古董,你还能捞出来,任大发犯下重罪,你也能把他放走,你快要吓死我了!”
骆能文大嚷:“你他娘的是谁,敢这么调侃我?你……你是郝牛?”
骆能文才听出来,泥煤的!是郝牛的声音。
郝牛慢条斯理地说:“没错,我就是你找了一帮杀手,想要干掉的郝牛,结果我福大命大,逃出一劫,我本来还想把你这幕后元凶揪出来,让你接受法律制裁。”
“可惜呀,你确实很牛逼,我没办法动你,只能另辟蹊径!”
“损失了几十万是吧,骆少爷,但你还要小心,别被公安顺藤摸瓜,把你挖出来了,到时你也得锒铛入狱。”
骆能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从轻微扭曲很快就过渡到了极度扭曲。1\3·1?t`x~t?.^c+o!m¢
他紧紧捏着话筒,大声喝道:“郝牛,我的实力,你一无所知,想靠这就把我送进监狱,你做梦吧!”
郝牛平静地说:“看来你对我的实力也一无所知,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骆能文,一开头本来就是你不对,挨了我一揍——”
“就应该夹着尾巴,乖乖做狗,别再来招惹我。”
“既然你招惹我,我又觉得你以后还是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就先发制人,等着吧,这还是开始,接着,继续按好戏。”
电话挂了。
啪嗒!
骆能文来了个愤怒能激发潜力,把话筒捏碎了。
“郝牛,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想干你,你就随便我干得了,你还想干我,那么,就看谁干得过谁!”
骆能文换了部电话,又打了出去。
没多久,那边接通了,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骆少爷,找我什么事?”
骆能文一字一顿:“鬼脸,我要你去云来村抓一个人,抓一个老太婆,我要活的。”
接着,他就把相关情况说出来。
骆能文对郝牛的阿婆,简首了如指掌。
最后他还说:“那老家伙身边可能有两个挺能打的年轻猎人,以及十几条猎狗,注意点,不要把事搞砸了,带多些人!”
鬼脸说:“猎人好对付,但猎狗难应付,还要把老太婆活生生抓回来,3000块钱,一口价。”
骆能文说:“行,只要你能活抓那老太婆,把她带到我这来,除了3000块钱,我再给200块小费。”
放下电话后,骆能文透出凶狠的笑。
“郝牛啊郝牛,上次你从我手里逃脱一命,还敢跟我耀武扬威,我本来就琢磨着,要从市里调人手去把你收拾掉。”
“想不到,你还敢这么反击我。”
“那么,就别怪我一点都不客气了。”
郝牛这边放下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