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们梵奴的长兄。”
褚清思哭到一抽一抽的,见长兄也在为自己忧惧,又听到数载前他用来安慰自己的言语,宛若一只手将紧闭的殿门推开。
阳光进入幽暗的室内。
她从案上爬起,举手擦泪,语气十分凶狠的言道:“长兄来洛阳也不遣人送书告知我。”
听着小妹的怨恨之言,褚白瑜反而舒心一笑:“此事突然,我与阿爷也未有预备,仓惶之下驾车来的。”
褚清思不动声色的将右手藏于案下,不愿放弃的再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