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面站立,李闻道伸手往下,抬起女子的左腿置于自己腰侧,声线忽变低:“泱泱,来了。·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随即,二人共同闷哼一声。
褚清思埋首于男子胸膛,抓着其双臂,在承受的同时,低声道:“裴娘子已经带着须摩提离开洛阳去龟兹了吗?”
李闻道持续往上用力,揽腰的手也渐渐改为握,以此方便自己借力:“月夕就能抵达。”
在遇到阻力后,他于女子头顶轻笑出声,行动却是在不断逼迫:“泱泱放松,都已三四载了。”
褚清思从他怀中忿忿抬头:“是阿兄未用力,太轻了。”
于是李闻道蓄力。
而褚清思唇齿微张,眼泪突然被撞出。
随后连开口都变得艰难。
男子却很满意她的神情,俯身轻吻。
“如今泱泱还觉得轻吗?”
*
“郎君。”
侍从走到大殿,开始高声呼唤。-s?o,e¨o\.!i\n!f.o,
室内,二人还在继续。
褚清思身后有凭几,仰头承受男子汹涌的亲吻时。
脊背猛地撞上,女子闷哼一声。
李闻道手臂环上那截细腰,将人短暂带离,随后转换方向,使其后背倚靠着殿室的木壁,手掌护在女子颅后,所吻的力道愈来愈重。
听到声音,二人也都不谋而合的缄口。
亲吻却未曾止息。
最后,李闻道率先停下。
见女子褐眸依然未从中抽离,他轻咬其舌尖。
褚清思的昏乱意识也终于归来,她痛的皱眉:“阿兄?”
李闻道亲了亲女子的痛处,回忆起前面女子好几次的迎合都似乎很谙练:“泱泱怎么会知道这些?”
褚清思结舌:“在...在梦中。”
李闻道下意识便想起之前两人所共梦的,但始终只是自己所猜测,未曾得到女子的亲自验证,遂当下嗓音微沉,带着引诱:“在梦中与谁?”
褚清思闻言,渐渐屏息,她诘问回去:“那阿兄又为何会知道?”
李闻道则直言不讳:“也是梦中,还有帛书。\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他望着女子唇上的晶莹:“只是帛书上所教比今日深奥。”
*
很快,褚白瑜也找来。
“梵奴。”
找不到男子的侍从见到身后有人,迅速转身叉手:“褚大郎君。”
褚白瑜认出行礼之人,眉心微皱:“拂之也来了天宫寺?”
侍从垂手低头:“郎君奉命来搜捕罪犯,但突然失踪不见。”
褚白瑜惟恐二人是被罪犯所伤,当下就厉声命令所有侍从去找,并另遣人去询问佛寺中的僧人可否见过他们。
*
听着殿外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褚清思在男子面前跪坐端正,恍若是在专心致志的聆听教诲,见长兄他们忧怖焦灼,小声开口辞别:“阿兄,我先出去。”
李闻道颔首,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她唇上,出声提醒:“戴好幂篱。”
褚清思循声去拿,声音也因为嘴唇张开的太久,空气进入喉中以致微微发哑:“阿兄你不要让长兄看到。”
“为何?”
“因为..前面..”
李闻道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褚清思发觉男子的意图,即时缄口,举手戴好幂篱,将自己的异常给勉强遮蔽,在从坐席上站起之前,倾身过去,隔着白纱吻在男子喉结,举止带有报复之心。
随即迈步去殿外。
徒留男子一人在殿内。
她立在殿庑之下,看向于不远处站立的人。
“长兄。”
褚白瑜闻声转头,然后疾步走来:“今日为何如此迟?简娘与须摩提在白马寺都快亲自来洛阳向我与阿爷负荆请罪了。”
褚清思低头认错:“在殿中写经太过专注,让长兄你们忧心了。”
即使如此,褚白瑜也仍旧不曾有责怨的言语,在宽慰几句后,说出内心的措置:“今日便回家中居住可好?”
但想起小妹在两载前大病以后,常在佛寺修行,惟恐其有所不愿。
“若是梵奴...”
他还未说完,褚清思就已经粲然答应:“好,我也想阿爷与长兄了。”
闻见此言,褚白瑜的心情顷刻便舒怀起来,只是透过白纱看女子的时候,隐约觉得何处与从前不同:“梵奴的唇是否有些红肿?”
褚清思从容回答:“饮热汤给烫的。”
褚白瑜遂也仅是温声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