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只是把帷帽与披帛留下就匆匆离开洛阳,惟恐不能追上拂之。”
崔昭站在丈夫身侧,垂着头。
褚儒躁急道:“你为何不劝阻!”
褚白瑜垂下手:“梵奴的性情,阿爷还不知?”
褚儒继而言:“那你也理应跟随其后。”
小妹陷入危境,褚白瑜内心早已碎裂,又再闻听面前之人所言,自己的愤怒被积压至喉中,不再是那个忠孝有度的褚家长子。
他一字一句的从容有序的陈说着:“这是阿爷的错;昔年梵奴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