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前世,也是男子掌控居多。/w?o!s!h!u·c*h_e?n~g,.·c!o*m¨
李闻道抬手,手指抵在她唇上,然后一点点分开:“就像进食那样,泱泱只需要把食物送入阿兄的口中。”
褚清思在男子面前跪直身体,小心吻了上去,学着将食物送入。
男子的嗓音时沉时浮。
自己依靠着前世的经历在画虎,但也逐渐开始力不从心。
李闻道眸光微闪,大掌扣在女子的后颈处,支撑起她,指腹则一下又一下的剐蹭而过,然后鼓励她继续。
“好乖。”
“泱泱好乖。”
眼前小娘子不知道的是那柄短剑刺在小臂毫无用处,倘若要他再无行动能力,应该刺的是他腕骨,而且还需割断筋骨,并非仅仅只是没入皮肉。
留下帛书不让褚儒谏言,是不愿女子被牵连,但他仍还是错估了一件事,即老翁对高宗的君臣之情。
但既然事情依旧还是走入不可控的地步,那就乘势而为。·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他心中也并非是真心想救鲁王,只是如此做才堪称为最好的谋策而已。
要女子对他心生愧疚。
要女子欣然应允与他成昏。
要女子主动、义无反顾地扑入自己怀中。
这才是自己最终所谋。
只是在潼关,短剑没入血肉的顷刻,一股悲痛涌来。
即使那是他有意激女子所为。
*
“好乖。”
“泱泱好乖。”
男子在自己耳畔轻声赞叹。
其嗓音喑哑,仿若被沙石磨砺。
听到男子这样一句夸赞,褚清思的眼神忽滞,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顷刻间便有了异样,双足下意识并拢。
李闻道见女子停下,不再勉强,追了一吻后便将所有情绪尽数敛起:“腿上还有手,这几日可有用药。”
不常骑马,又久握缰绳,且还要控制一匹肌肉健壮的马,手及大腿两侧必然会损伤。,小¢说*宅` ¨无?错?内_容?
褚清思点头:“但简娘的药似乎不怎么有用。”
休息几日,疲惫酸痛有所减轻,可肌肤的伤不见痊愈的迹象。
李闻道低下眼皮,双手穿过其肋下,稍用力便轻松将女子提抱到几案之上。
他抬头一问:“阿兄能看看吗?”
褚清思欣然颔首,刚要伸出手。
李闻道的大掌已然将间色罗裙往上推去。
然而当望见水迹,他微挑剑眉,笑意渐浓,长指从那里重重碾过:“泱泱此处是发生了何事?”
突然的触碰,使得褚清思长睫一颤,水自林中滴落,她闷闷发出一声,只觉得这样的事情似乎在前世也曾有过多次。
李闻道欣赏的同时,长指不休不止。
自清晨起,他便未曾饮过水,如今已是日中,口中突然觉得渴,在喉咙无意识的轻微滚动后,遂朝着面前的几案伏低身体,去饮那林中之水。
这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有过顷刻的屏息过后,褚清思呼吸渐急,心中猛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为寻求安定,双手往前方伸去,迫切的想要抓住一物,但左手却仅在腿间摸到了男子的头,右手也忽被一只宽厚的大掌从指根处侵入,与她手指彻底交握。
他们彼此借力,互相支撑。
察觉到女子的双腿欲要并拢,李闻道的手掌也随之用力以严禁她的行为。
而在余光中,有白色落地。
褚清思看清是何物,手指竭力往下,够到男子的左手小臂,然后使劲抓着,从将要窒息的喉中挤出声音:“阿兄,你手上的..绢帛解..解开了..血..”
李闻道恍若未闻,直至在水源处饮够,勉强解了渴才停下。
他抬头,将人抱在怀中后,让她以脊背朝向自己,再把右手自后伸到女子面前,方便她重新绑缚,左手则果断把掉落在一旁的黑氅捡起,盖在女子身上。
随即手又往下伸去。
在那清澈的河水中轻轻拂动。
褚清思以最快的速度为他敷药,又将绢帛束好,然后再阻止男子的继续:“今日已经够了。”
男子的手指不再动作,任由河水淹没浸润,只是缓声笑道:“若诸异学来问汝等:‘一切诸法以何为本?’汝等应当如是答彼:‘一切诸法以欲为本。[1]’”
每言一字,手指便轻挠一下。
褚清思刚要开口,随即又神色惶恐的迅速举手捂嘴,把喉中发出的声音化为那含糊不清的唔。
李闻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