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官继续用牢具捶笞其膝以下的胫骨,但每开口言一字,颈上的伤彷佛就开裂一分,最后惊惶地疾步离开。
属官则拿起牢具中的生竹片便朝着老翁小胫落了下去。
在翻覆的捶笞中,过去两日来的创伤也随之一同呼应,疼痛入骨的同时,它又与骨同碎,扎入血肉。
握紧手掌的褚儒也终于有所动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