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三年的悲痛彻底冲破囚笼,褚清思屈坐在寒凉的地板上:“我不明白。”
她垂下头,视线无处可落,眸中澄澈的水嘀嗒嘀嗒地砸在地上:“我不明白为何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我当然知道臣仕于公,臣要治烦去惑,臣要事君不贰,但无论那日谏言的是谁,我都不会有半分怨恨。”
“因为是你,我才会如此痛苦。”
最后,情绪逐渐溃败的她伏地哀泣,哭声再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