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根本进不去军营腹地,进去了也没能力救下爹爹,只能等消息了。\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这事儿可大可小,就看那人怎么处置了,柳意绵赌他需要爹爹,定会轻拿轻放,小惩一番。
果不其然,两个时辰后,柳云浩被几个士兵抬了回来。
他趴在担架上愁眉苦脸,被颠到了伤口就尖叫大吼几声,骂的很脏,都是粗糙的乡话,不过骂的从头到尾都是周不正那一肚子坏水的东西。
柳意绵和乔乔一齐奔了过去。
看见爹爹衣裳带血被送回来,柳意绵的冷静顷刻瓦解,泪水簌簌落下,“爹,你,你伤的重不重,慕容恪他可真狠心,怎能如此对你,你可是他的……”
“绵绵!快住嘴!”
柳云浩张大嘴巴,挤眉弄眼给女儿示意,还有外人在,女儿胆子也太大了,竟敢直呼主子名讳,被外人听了又不得消停了。
柳意绵一怔,意识到自己记忆错乱了,忙低下头装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士兵很好说话,对眼前一切充耳不闻,公事公办,将柳云浩送回营帐便离开了。
柳意绵找了熟人给爹爹上了药,换了衣裳,一通折腾下来,心绪总算平静了。*天~禧?小¢说/网` ,首¢发*
她从也从爹爹口中得知了这次的处置。
爹爹担了主责,被打了二十军棍,停职一月,其余二人各自被打了十军棍,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对于爹爹干的糊涂事儿,柳意绵又气又怒,可看着他频频眨眼,心虚憨笑的样子,火气瞬间灭了,罢了,再如何,爹爹也是为她好。
该恨的人是慕容恪才对,这点小事儿忍忍怎么了!她爹可是出生入死跟随他!
柳云浩受了伤,昨晚还熬了一夜,没怎么合过眼,心里还担忧着绵绵,事情一了,父女两说了几句话便困了,憨憨大睡。
柳意绵出了营帐,想要打盆水,刚出来便遇见一* 个身着红衣,身段修长的妖孽男子。
离的近了,那张艳丽的脸显露出来,似暮色间最后一缕残阳,美的绚丽夺目,雌雄莫辨。
偏偏这样一张美人面,很是熟悉。
这是慕容恪的好友,名唤离戈,他也是这儿的军师,除了慕容恪,军中属他权利最大。
他来做什么?
柳意绵皱眉深思,带着点儿防备和警惕。
第6章 死丫头气死他了
离戈方一走近便逼了过来,踏入了柳意棉的警戒区,漂亮的桃花眼微眯,语气危险,“你认识我?”
这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儿,好似认识他很久了,里面还有很多他读不出的东西,无论哪一种,直觉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柳意绵往后退一步,他则进一步,似一柄紧追不舍的飞剑,强势,嚣张,到了极致。
退无可退,柳意绵胸口一股气憋的难受,忽的像牛犊一样发狠了的往他那冲过去。
离戈一愣,一时未反应过来,见她黑乎乎的脏手快触碰到自己,如临大敌,低咒一声,运起轻功,一阵烟儿般溜走,离她远远的。
这女人,疯了不成,不怕他就算了,还胆敢攻击他?
不对,她这没见识的乡下丫头竟然没被他的美色迷倒,实在不符合常理!
“军中唯一个跟小姑娘一样常年爱穿红着绿的,除了军师还有谁,对了,军师日理万机,怎会亲自来此,可有要事?”
没事赶紧走!
这人两辈子都一个样,骚气,风流,自恋,爱美到了极致,洁癖到了极致,嘴比金环蛇还毒。
前世因她跟了慕容恪,明里暗里不知讽刺了她多少次,说慕容恪一朵鲜花插在她这儿,简直是暴殄天物,让她识趣点儿自请离去。
柳意绵是一丁点儿不想看见这张脸。
她朝他翻了个白眼,语调缓慢,语气里的嘲讽和敌意弥散在风中,落入离戈耳内,跟下战书没两样。
离戈惊愕,瞪大眸子。
高高在上被追捧久了,第一次被一个又黑又丑的豆芽菜鄙视,感觉还挺.......新奇?
不对,是愤怒。
“你这丑丫头,粗俗!无礼!你果然中邪了,脑子看起来挺不正常。”离戈捂着鼻子,嫌弃的扫她一眼,扔了几瓶药过去,“多吃药,长长脑子吧你。”
柳意绵下意识手忙脚乱去接空中的药瓶,好不容易抓到两瓶,剩下的三瓶啪嗒掉在草地上。
所幸地面绿草茂盛,瓶身也足够坚固,并未破损。
即便如此,还是很生气。
她抱着药,抬头想要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