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胳膊上腐烂了一半的肉被剪去一块时,他没忍住站了起来,一把将老者推开。
“我不治了!”他捂着滴血的胳膊找个舒服的姿势又躺下摆烂了。
柳意绵嗓音闷闷的:“没有麻沸散吗?他太痛了,受不住的。”
老者摇头,“用完了,新采买的还在路上,但他的伤耽误不得。”说完又去士兵那凑着,嘀嘀咕咕说教了一番,再次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