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好一会儿,再抬头时,慕容恪和离戈都不在了,漱玉竟也不在自己身侧。
只有钟离期豪爽的拿着酒坛子,脸上没有一丝醉意,主动拉着大家拼起酒来。
柳意绵坐了不知多久,觉着无趣,便撑着身子往回走。
她知道自己没醉,只是脚步轻飘飘的,脸也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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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路,微暗的视线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