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慕容恪将汤水当作消愁酒,喝了一碗又一碗。
出了院子,没走多久,柳意绵便在湖边亭子里碰见了离戈。
他松懒的倚靠在红木柱一侧,手里拿了快糕点,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喂鱼。
她往四周瞅了瞅。
离戈回头瞥她一眼,语气淡淡:“这里就我一个。”
“漱玉呢?”
男人背着脸看不清神情,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