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晓求饶不是?
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最后只道:“罢了。”
也罢,养好了伤才能继续来讨她的欢心不是?一条病恹恹的狗,谁会喜欢?
宋宁宁轻揉自己的太阳穴,心中抽紧的疼痛已经过去,脑中的隐痛便又明显了起来。
她招了招手,示意小荷靠近一些,后者赶紧拉起衣摆,小跑了过去。
宋宁宁将她拉扯到自己面前,她身上那股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