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脑子空空,什么都说不出口。
“魏娘,让她去做那些仆妇的活,让她知道,谁才是对她有生杀大权的人。”
魏娘应了声,然后将垂头丧气的小荷给带了出去。
内殿从未有过侍从进入,地衣也被弄脏了,宋宁宁缩在软塌上,看着那些侍女乖顺而小心地更换着一切,她既觉得本该如此,又觉得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