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不想知道,宋茹静如何了?”
宋宁宁脸色微微一白,想起她那双泛着寒带着恨的眼神,她下意识蜷缩起身子,环住了自己的双腿。!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厉川见此,实在未能忍住,拉过她,将她抱在了怀中。
宋宁宁作势要挣扎,可抱着自己的怀抱实在温暖,耳边还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主人...别推开,好么?”
又是这样...
宋宁宁的动作一顿,她侧眸看他,后者神色在烛火微光下实在很乖,是她一直想要的,那种听话的乖觉。
心间又升起了酥麻,她忍不住道:“等我好了,我会狠狠罚你,我会把你绑起来,狠狠鞭挞你。”
她带着几分凶恶,厉川忍着眼中笑意,压低声音道:“嗯...主人想做什么都行。”
一瞬的火热烧灼上她的耳垂,明明是要惩罚他,为什么又被他带偏了?
她脑中不合时宜的回忆起了那晚的画面,她压着他,看着他极致时额间滴落的滚烫汗水,感受着他灼烫再也控制不住的喷发。`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她情动难耐,脑中迸发的白光将她带入一场从未去过的仙境,那时候的他,也是乖顺的,乖乖被她占有,乖乖被她侵/犯。
但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同。
那时他中了药,动弹不得。
可现在,他自愿了,乖顺着眉眼,告诉自己,想要怎么对他都可以。
她只觉身体又黏腻了起来。
她压着身体不对劲的反应,冷* 声道:“她如何了?”
厉川敛着眉眼,怀中佳人在烛火微光下脸色泛着些许的红,他眸中有笑意划过。
不过很快,他正了神色,沉声回复道:“她割喉自尽了。”
宋宁宁浑身一抖,接着便有些支撑不住般,彻底倒在了他的怀中。
“二...二哥哥呢?”
厉川眸光微暗,他缓缓道:“她自尽前,先杀了他。”
宋宁宁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那种灵魂似乎被剥离开,但又与□□相连的微妙感,让她有种自己可能已经死了,但又还活着的诡异痛苦。.5?d/s,c*w¢.?c?o′m?
其实...她多少也猜到了...
那般痛苦的活着,或许死了,才是更好的结果。
她想,宋茹静恐怕想要杀死他们所有人,让他们尽快结束这一场痛苦的人生吧。
宋宁宁突然蹙眉,不对...
“割喉?”
“是...第一天入狱她便摔破了碗盏,藏了一块碎片。”
宋宁宁看向厉川的眼中露出不解,她眼中升起疑惑,随之而来的还有浓浓哀伤。
“为什么...她明明可以用那碎片也割破我的喉咙,为什么...她为什么没有...”
她那时眼中的寒冷,刺得宋宁宁浑身冰凉,她掐着自己时,明明有机会直接将那碎片划过自己的脖颈,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这么做?
她杀死二哥哥时想的是什么?
她割开自己喉咙时,又是什么样的念头在她脑中?
厉川轻抚着她有些颤抖的脊背,他缓缓道:“她或许是忘了...亦或许她并非真的那般恨你,想要杀你...”
他怀中的傻姑娘永远不会相信,幼时的她,真的如精灵一般,明媚、开朗、善良,带着些许的狡黠,他想,同她生活在一起过的人,恐怕都无法厌恨上她吧。
就算生命给予了他们那么多的苦难,但内心深处,或许对宋宁宁,都保留着了一份真挚之情,也说不一定呢?
“阿宁,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宋宁宁只觉悲伤若海浪拍过,将她狠狠裹挟进入了其中。
她想起幼时皇姐总是牵起她小小的手,永远将她护在身后,曾告诉她:你是大周的公主,你想要的,姐姐都会帮你得到。
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了呢...
回忆逐渐淡去,但她的悲伤却愈发浓郁,她埋在厉川怀中,任由自己的眼泪打湿他的衣裳。
心底深处,那股滔天的恨意席卷而来。
“我要杀了宋怀安...”
“厉川...我要杀了他!”
她哽咽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帮帮我...好不好?”
厉川只觉心脏被她的话语狠狠揉捏成团,他紧抱着她:“好...”
“只要阿宁想要,我都会帮阿宁得到。”
...
北进路上,宋怀安在轿椅中狠狠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