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外装精致的口红。·k+u!a.i·k·a.n!x!s¢w?.¨c,o·m¢
江锦书自知处于下风,再不吭声。
“孩子怎么回事,玩过头了?”他瞥了眼齐明之脸上的伤,声音冷硬极了。
“我现在还没跟爸妈说,你最好不要想着骗我。”
“江长空你怎么可以往我身上泼脏水!”江锦书声调一高,顿时反客为主。
江长空听了这话算是松了口气,反而是挑眉道:“那你为什么去医大一妇科,还去抽血做彩超。”
他又朝齐明之点头:“他又为什么请假?甚至是用‘爱人’生病为借口。”
江长空对江锦书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江锦书一时愣住:“你怎么全都知道?你派人跟踪我俩?”
“想得真美。我去院长那交份材料,就看见他带的那两个学生帮他去签请假单,我真以为是你生病了,刚想给你打电话,就听我同学说你去了医大一。”
江锦书恨不得给自己一锄头,她忘了医大附属的三个医院也算是通着的,她这些事根本瞒不过她哥。¨5′0′2_t¨x^t\.,c\o·m/
“真没有。”江锦书的声音弱了下去,底气没了一大半。
她颤悠悠地从大衣外套里拿出了已被折成一小片的检查报告,递给江长空,江长空几乎是一瞬间夺过血检结果,看清了上面的数值,他算是彻彻底底地放下了心。
“还算没闹出人命。”江长空方才被气狠了,此时嘴下也不留情面。
齐明之一直保持沉默,江锦书替他开了口:“你还没跟他道歉呢。”
江长空被气笑:“怎么道歉?”
齐明之按住江锦书的手,示意安抚她,他朝她摇了摇头。
他清楚江长空是关心江锦书。
江锦书送江长空到楼梯口,眼看着电梯还没到,她低下头:“那个,明之的父母要到盛江了,过几天可能会登门,你帮我先跟爸妈打个招呼呗...”
江长空冷笑:“还说我往你身上泼脏水?”
看江锦书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江长空也将今日之事猜得大差不差,江锦书低声说:“哥,我错了。′5-4¨k`a_n^s\h,u,.\c¨o/m·”
“不敢。”
江长空见她这模样也不忍心,只随口敷衍着:“行,帮你跟爸妈说。”
“谢谢哥。”江锦书扯出笑来。
电梯开了门,江长空欲言又止,最后留了一句抛给她:
“想玩可以,但是要悠着点。”
电梯门被阖上,江锦书进了屋,看着沙发上的齐明之对着手机屏幕发愣,看见她来,他关了手机,笑了笑:“江医生走了?”
“送到楼梯口他自己下去了。”
江锦书回道,她又抬头打量了齐明之面上的伤,啧啧道:“这大舅哥下手也太狠了。”
齐明之弯唇笑了笑。
“你还笑得出来。”江锦书忍俊不禁。
“你都说了是大舅哥,我也不能得罪他啊。”他仍是在笑。
江锦书坐在他的膝上,轻轻地打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娇嗔,过了一会又提起正事来:“明天叔叔阿姨来,我在这里不好,我明天早上就搬回去吧。”
那枚鸽子蛋钻戒在客厅的灯光下流光溢彩,江锦书低着头,伸出手轻轻摆弄钻戒。
“不用。”齐明之淡淡地笑了。
“他们不会住这的。”
“啊?”江锦书并不理解。
不住自己儿子家,那能住哪里?
“我母亲名下有一套别墅,在浑河边上,她喜欢看夜景,大抵会去那边住。”
江锦书听后并未说什么,齐明之伸出手抱住她的身子:“还晕吗?”
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时候还是很难受的,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齐明之抚上她的头发,让她头靠在自己的身前,他说:“应该是前几天压力太大了。”
“等你放寒假,我还陪你出去旅游好不好?”他想让江锦书心情放松下来。
“你请假也不容易……”江锦书凑近,贴上他的额头,轻声喃喃。
“没事,今天不也请下来了吗?”他抵着她的额,温声笑笑。
他说这话无外乎是在安慰江锦书,请假哪有那么容易呢?更何况是在寒假期间。
齐明之微笑着,想到今日下午趁着江锦书做阴超时他给母亲打去的电话,他努力地平静心情,去跟陈诗蘅简短地解释一切。
他说完后,如他所料,母亲骂得他狗血淋头,他一句话没有解释,只是低声请求父母能来盛江与他一同去江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