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限到了。
竹沥想到这,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虽然白若绡记得全部关于她的事情,可她还是觉得缺少点什么,又或者说多了些什么。
白若绡是她,可白若绡也是白若绡。
白若绡瞅见竹沥情绪蒙上一层心伤,抬手在桌下摸到她的手握紧,小声道:“不要再想了,我就在这里。”
竹沥抬眸看去,眼底散去些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