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徭役,其实心中另有盘算。
慕容博老贼心狠手辣,定会派人查探自己的死活。但现在功力尽失,丹田被毁,江湖险恶,显然是不能再露面了,军营里反倒是安身之所,江湖势力很难渗透进去。
先在军中躲藏一阵子,等设法恢复丹田,再与慕容家清算旧账不迟。
安抚好朱莺莺,叶归尘又转向朱大山,郑重其事地低声道:“朱大哥,莺莺妹子,此去军中,不知何日归。日后若有人前来打探我的来历,你们切记,只说我是你们的远房亲戚,途经此地,对其余过往一概不知。此事体大,关乎你们朱家安危,万万不可向任何人泄露半点风声。”
朱大山见他神色凝重,知道事情非同小可,重重地点了点头:“叶兄弟放心,我们记下了!”
吃过晚饭之后,朱大山的婆娘似乎是良心发现,主动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出来,让叶归尘今晚睡床上。
叶归尘坚辞不受,自己连日来都在柴房打地铺休息,早己熟悉,突然换床睡,很可能睡不着。
朱莺莺又来到柴房,对着叶归尘哭诉一番,叶归尘好言哄着才让她不要担心。
对于朱莺莺,叶归尘其实挺喜欢她的性子的,活波开朗,但也只是当做妹妹看待。
等众人都灭灯休息,叶归尘悄悄拿出神木王鼎,这些天,他一有空就在研究这小鼎,但除了持续流出股股暖流,滋养经脉,好像并没有其他的作用。
“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
叶归尘一狠心,拿出柴刀在手中划出一个浅浅伤口,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叶归尘将鲜血滴在神木王鼎上,但那鼎好像会喝血一般,血滴沾上去就消失了。然后就再无动静。
但这个发现却让叶归尘喜出望外,说明滴血有效果。
于是叶归尘不停挤压手掌,让流出来的血更多一点,而神木王鼎来者不拒,只要沾上,就消失不见。
叶归尘挤了半天,只觉得头晕眼花,感觉自己有点失血过多,但是王鼎还是纹丝不动,仿佛没喝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