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姜岁和谢砚时的婚礼定在五日后的黄道吉日。`我,的?书.城¢ .首?发′
姜岁虽生气,但不过是假装和谢砚时置气,一想到那日的场景,她就十分尴尬,从小还没被这么对待过。
谢砚时果真就是一个大坏蛋!
【小主人,你己经这么气了好几天了,可别气坏了身子,到时候穿婚服可就不好看了。】系统无心的一句话,把姜岁的思绪拉回来。
她立马拿起面前摆放着的铜镜,看着镜子里面一点笑容都没有,都没有光了,她必须美美的嫁出去,更何况那日可是有好多人在场。
她赶紧看向梳妆台桌上摆放着的美容霜,正好看见了那罐谢砚时送过来的药膏。
虽是叫着药膏,但是美容养颜的效果比那些营销噱头高的有用多了,听说是一位医术特别高超的少年制作的,谢砚时特地送给她,知道她会喜欢。
这些日子,谢砚时托人送来许多礼物,都是姜岁所喜欢的,她知道,谢砚时是在求和。
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地答应他呢,必须晾个几天,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姜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自己那罐药膏,打开闻了一下,香味扑鼻而来,而且和市面上的味道不太一样,果然很特别。′k?a·n?s?h`u/b`o_y,.,c~o-m·
【小主人,嘴硬心软哦。】系统微微眯眼,全程目睹了姜岁的举动。
姜岁尴尬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我就、就闻一下。”
【哦~】系统发出一句很长很长的拖音。
姜岁:“......”默默扭过头去,白了一眼系统。
她放下那药膏,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呢,不过景国皇帝要求娶姜岁为皇后的喜事早就传遍了。
想必,赵婉月也早就知道了,不过姜岁还是要亲自去告诉她,让她安心。
如今父亲不在,自己也要嫁人了,最近很少走动母亲那边,姜岁起身,正好现在天色正早,去看看赵婉月。
赵婉月所住的别院就在姜岁的附近不远,谢砚时特地安排,姜岁想她了,也能方便过去。
此时庭院中,石桌上散乱着几张牌,赵婉月和林嬷嬷脸上都贴着不同长度的白条,另一头的谢莺莺,脸上只有一条,连周二娘都在场。
“赵姨,我可要又要赢你了。”谢莺莺手里头正抓着最后一张牌,但故意唬赵婉月,最后一张牌不算大。
赵婉月细细分析着自己手里头还剩下一半的牌,她己经连输了好几把,以前叶子牌可是她最擅长的娱乐项目,现在反而贴满了白条。?x·g+g¢d+x~s\.?c~o,m′
“你等等,我看看,看看......”
谢莺莺耐心等着,这些天都是她来找赵婉月玩,实在是无聊的紧,皇宫里什么都没有。
姜岁忙着大婚的各项事宜,没什么时间,她就只好来找赵婉月了。
“赵姨,别看了,你肯定是赢不了我的,哼哼——”
谢莺莺刚要把牌打下去,结果看见了不远处走过来的姜岁,“岁岁!”
她招了招手,赵婉月趁这个空隙,偷偷打了一两张牌,“快快,我要赢了!”
姜岁一脸笑意走过来,看向她们,“母亲,玩什么呢?”她第一眼看见赵婉月和谢莺莺坐在同一个桌子上打牌的时候,还很诧异,两人怎么走到一起去了。
转念一想,也好,赵婉月有人陪着,在景国的时光也不会无聊了。
“岁岁玩不玩呀?”谢莺莺转头一看桌上,又看了一眼赵婉月手里一张牌都没有,“赵姨!你耍赖!”
“我可没有。”赵婉月躲开她的视线。
耳边七嘴八舌的,姜岁身边被她们围得团团转,心中没有半点烦躁,而是觉得开心。
她在姜家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也从未见过母亲的笑容这么深过。
在姜家,她一定过的一点也不快乐。
打闹过后,姜岁开始说正事,“母亲,想必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和谢砚时的婚事,我......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赵婉月拉着她的手,“岁岁,不必多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你爱谢砚时吗?”
姜岁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赵婉月看见她的第一反应,欣慰地笑了,“这便是答案。”
姜岁心里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她好像明白了。
——
朝廷上,谢砚时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身上的龙袍金贵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