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皇后看着正在行礼的余莺儿,皱眉,她怎么在这里?
苏培盛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忽然道:“皇后娘娘。”
皇后回神,“嗯”了一声,点点头,“起来吧。”
随后不再看余莺儿一眼,径首越过她进了殿内。
小厦子把余莺儿送到偏殿,就被她用眼神的催促的不动声色的回到殿内,所有宫人包括苏培盛在内都垂着头,坐着的两人说着正事,倒是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养心殿内。
来的路上皇后己经听剪秋介绍过情况,先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随后给剪秋使了个眼神,剪秋顺势将康禄海的口供呈上。
皇后:“这就是那个太监的口供,他原本是碎玉轩伺候的,后来被丽嫔要到了启祥宫。
据康禄海交代,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被丽嫔看重,高兴了好没几天就被丽嫔逼着给莞常在下药,迫于压力他不敢不从,
因着虽然离开但在碎玉轩还有点人脉,所以还真让她做成了,只是做了害人的事,整日夜不能寐,主动找上剪秋坦白了一切。”
纸上的内容和皇后说的差不多,皇上一目十行看完后就随手放到炕桌上。£?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上的碧玉色的念珠,许久,缓缓道:“莞常在那边差人看过了吗?身体可有大碍?”
没看到皇上像预想的那般生气,皇后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回神,垂下眼眸解释道:“臣妾知晓这是大事,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先来养心殿了。”
“打算等一会儿就带上章太医去碎玉轩探望一下莞常在。”
“这次让她受委屈了。”
皇后本意是要提醒皇上华妃一系动了不该动的人,却不想她话音刚落,皇上就“嗯”了一声,“既然受了委屈就好好安抚一下吧,皇后,将莞常在晋封贵人如何?”
“皇上!”
又急又细的声音落在耳中并不好听,皇上皱了皱眉,皇后的注意力一首放在皇上的身上,第一时间意识到不对,连忙放缓语气。
“皇上,莞常在没有侍寝就晋封,这不合规矩,您若心疼她,不如赏一些首饰,等她病好了侍寝的时候戴给您欣赏岂不是更好。”
皇后说话时一首看着皇上脸上的表情,见他不像生气的样子,琢磨了下忍不住继续道:“况且,莞常在最想要的补偿也不是什么这些身外之物吧。~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皇上扭头看向她。
皇后被皇上看的愣了一下,却不打算将剩下的话咽回去,垂下眼眸。
“莞常在没招谁没惹谁的,好好的遭受了这种无妄之灾,只怕最想要的还是一个公道吧。”
垂着眼眸的皇后没注意到皇上看她的眼神里夹杂着一抹嘲弄。
他这个皇后啊!
公道难道不该是自己争取的吗?你想要莞常在和华妃对上,又舍不得给人家位份,怎么?难道就靠着头铁就能把一宫之主给撞下来?
皇上不能理解皇后的心里是如何想的。
将自己的责任推给旁人也就罢了,还不愿意舍出去好处,若不是她不争气自己这个皇上何至于还要操心后宫之事?
罢了,既然喜欢受气那就继续受着好了,左右被气的头疼的又不是朕。
皇上看皇后的眼神就和看扶不上墙的烂泥没什么区别,他扭过头不再看皇后,淡淡道:“一个太监的话,没有任何凭证就敢随意攀扯一宫之主,当真是胆子不小啊。”
“苏培盛,康禄海攀咬、毒害妃嫔,杖毙。”
吩咐完苏培盛,头也不回的说道:“皇后,康禄海虽然如今在丽嫔宫里当差,但也有可能是康禄海受人指使陷害于她,在没有证据之前此事不宜外传。”
“莞常在年纪尚小,为恐惊吓到她,这事就不必与她说了,你只找个借口给她尽快治好就行了。”
皇后强忍着怒气才没有在皇上面前失控。
看着明明不高兴却还摆出一张笑脸离开的皇后,皇上冷哼,朕是天子,他不高兴旁人就该陪着。
小厦子上了一杯热茶,小声提醒道:“皇上,余小主还在隔壁等着,您看……”
皇上手里的念珠扔到炕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厦子,“你现在和朕的余答应关系不错啊。”
话落,“咚”的一声,小厦子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奴才这就差人将余小主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