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弘历想要怎样维护他的天子威仪,伊帕尔罕并不关心,也并不在乎。.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她此时正与岱钦同乘一马在草原驰骋。
“把儿子扔给傅恒,是不是有点儿太欺负人了。”
伊帕尔罕狡黠笑着,水眸若皎月般弯起,看的岱钦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恒的八字跟草原相冲,自从来了这里,各种倒霉事不断。
好在对傅恒来说也不算什么。
毕竟,傅恒因为不举早己心生自卑,比起现在的遭遇,不举这毛病更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伊帕尔罕深深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样腹诽傅恒是不对的,但这也是事实啊。
她也就在心里说两句,肯定不会当着傅恒的面说。
“他都让我的种喊他阿玛,凭什么我不能指使他给我看儿子?”岱钦眸色沉沉,说的义正言辞。
泽兀部所有子民都是他的眼线,岱钦自然知道新婚那夜,傅恒引诱赤那叫他“阿玛”这件事。
比起恼恨傅恒暗中挖自己的墙角,岱钦更恼怒傅恒对他的阏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清朝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恶。
“哎呀,别那么小气吗,你要知道你有媳妇,傅恒什么也没有。”
伊帕尔罕并没有说出隐藏在心底的小秘密,她怕说出来后,岱钦会去嘲讽傅恒。¢1/3/x′i`a/o?s/h\u?o`..c?o!m*
人家都那么惨了,还是让他耳根子清净些吧。
岱钦朗声笑了笑,伊帕尔罕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中。
他有媳妇,而傅恒那白切鸡没有。
这么想着,得到餍足的男人突然伸手去揽伊帕尔罕的腰。
“不是,你……这是在马背上。”
“我知道,可我想。”
伊帕尔罕撇了撇嘴,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种明明在外有滔天的事业,内里却是个极其容易被情爱左右的恋爱脑袋。
罢了罢了,不就是想要揽自己的腰吧。
随他吧。
太阳渐渐下落,绯红的晚霞染红了天穹。
落日余晖下,伊帕尔罕坐在马背上,岱钦牵着马走在前面。
两人沿着蜿蜒的溪水,说说笑笑的走着。
这样的日落,还是他们第一次度过。
一切都皆大欢喜,是最好的结果,没有青涩懵懂,有的是悉数的爱意与柔情。
就算日后有变动,他们也会记得——
某年某月,你我曾经有过瞬间。
“伊帕尔罕,我要你永远永远做我的阏氏。-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提起妻子的名字,岱钦的眼睛满是光亮,他弯下腰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红布。
里面是他用漠北最好的玉石为自己的妻子雕刻的玉簪。
“好好看,这是你做的吗?”伊帕尔罕眉眼间满是欢喜,任由男人将玉簪插在自己的发髻上。
岱钦低笑出声,抬手将尚处在欢喜中的女人揽入怀中。
“是啊,但是不仅仅是这一件,还有手链、手镯、玉钗……一切一切女子喜欢的首饰。”
他的王库里收藏着许多顶级玉石,只可惜他这几日只学会了怎样雕刻玉簪,没有来得及为妻子雕刻其它的首饰。
反正来日方长,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岱钦的爱意永远都是炽热而又热烈的,愿意为他的伊帕尔罕做出一切。
男人的话落在耳朵中,伊帕尔罕愣住,呆呆的望着岱钦,眼中闪烁着泪花。
她埋在岱钦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缓了好一会儿,才嗫嚅出声,双颊己变得绯红。
“我读诗书,有人写过愿与君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我本不理解这里面的含义,时至今日我可能理解了一些。”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爱意的表露。
“我们是夫妻,肯定会每日都见面的。”岱钦轻轻拍打着伊帕尔罕的脊背,放缓声音安抚着受惊的妻子。
苍狼忠贞,只会为一人弯腰。
在无人的知晓角落,他和她将爱意洒满草原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他与她只有彼此。
他们并不知道,不远处的山坡上,一道身影紧紧的盯着他们二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好好看着他们两个,有什么消息都告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