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惋惜地叹气:“唉,看来只能让我朋友继续单着了。”
喻婵见他还在认真演戏,憋笑憋得肩膀直颤:“那还挺可惜。”
引导员在对讲机中确认检票员的工作已经结束,拿着身份牌大声喊:“三点场的《良辰吉日》玩家跟我走,咱们去一号休息室。”
她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极具穿透性。
喻婵被惊得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迅速转身,收起笑容,闷着头往前走。
还没迈出几步,就被程堰扶着肩膀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
“这就走了?”他清澈的眼眸中情绪不明,嘴角的弧度轻佻揶揄:“没良心,帮你解决了这么大个麻烦,连句谢谢都没有?”
“刚刚的事,谢谢学长。”喻婵的指甲掐着手心,她每次紧张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做这个动作。
白炽灯刺眼地挂在头顶,洒下的白光照在各处,映得喻婵瓷白的皮肤宛如一块通透的美玉。程堰不合时宜地想,她很适合纯粹的颜色,不管是纯粹的白,还是纯粹的红,其它多余的色彩出现在这张脸上,都是冗余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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