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问题都要靠着“回忆”解决,那一定不和常理。
上楼的途中白烛突然开始数楼梯,一二三四五……数了几个数白烛就笑了,明明记忆里与全世界为敌的自己已经半年多没开口说话了,那她的声音为什么如此清晰。你说,是为什么呢,我的记忆?这一次记忆没能及时给出合理融洽的解释,白烛冷笑一声,继续往楼顶走去。从楼顶往远处看,人类社会曾经的痕迹都破败了,天地间没有自己的同类,没有自己的归处,这里完全陌生,就连白烛也一时茫然,不知道自己该飞向哪里。偌大的天地,除了自己,就全是追捕自己的敌人,举目望去,归无归处,依无可依,有一瞬都不明白自己不停“逃跑”的意义。感受着“自身”的情绪,白烛再次冷笑,净踏马放屁,明明她最真切最理所当然的感受,是心底涌上的兴奋感,是“记忆”无法给出解释的兴奋感。记忆里她只在实验室房间里飞过,出来后就是用跑的,还因此受伤过几次让实验室得以生产更多的防护服。据记忆说是外界干扰太多飞起来不安全。白烛短短时间内第三次冷笑,她越来越确定,这狗屁的记忆绝对不是自己的。心情有些烦躁,白烛砸碎了落地窗,吹着高空的冷风,楼下围过来两队不同国家的军队,她笑了下,然后张开双臂向前倒去,感受着跳楼带来的刺激感,心底的兴奋变为激动,在快要砸到地面的时候“哗”的一扇翅膀,心情大好的朝着太阳所在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