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明老板打量着石柳穿的一身湖水色的丝绸衣裤,和脚上的绸面布鞋。
“明总,你当年接手这处地产的时候,对这栋楼面北背南这种格局没有感觉奇怪么?”
“当然有,在首都这是蝎子拉把把——毒一份!我一看就觉得别扭,当时就想在楼的南面开个正门。但那工程势必要拆掉里面的一处老建筑,填平一处池塘。报上去,审批没批下来。就只好这么将就了。”
“您对这处地产还知道更详细的情况么?比如,占领这里的传教士是哪国人,他们和后来盖医院的,当间谍的是同一批人么?”
“不是,先后有三批人呢!第一批占这处的是毛熊传教士,就是他们把这儿变成宗教场所的。他们野心很大,想在这里建一个东正教大教堂。咱们脚下这块儿原是贝勒府的后花园,现成的空地,只需要清理掉花草就可盖教堂了。毛熊传教士雇了大量民工开挖地基,从北方他们国内运了大量石材来,要建成一个能使用一千年的炮弹都打不穿的石头教堂。”
“那是教堂?还是城堡啊?”石柳插嘴吐槽。
明老板点头赞同:“那时候毛熊打的是南下占领我国,把我国变成温暖的毛熊国的如意算盘啊!可能确实有建个坚固的据点的想法,毕竟庚子年他们在使馆区尝到了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