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它能够开启的地方。
以前见过一些构造很特别的锁,被安装在箱子、墙壁、地板、抽屉上的暗锁,十分的复杂、巧妙、匠心独具,但它们至少都会有一个开启点,也就是说在它们所安装的位置,会出现一条缝隙、一个伪装的机关、或一个奇特的按钮,可这只盒子上一概没有。
它像用一块整木削磨而成,有浑然天就的完整感,如同一方镇纸。
我之所以在漫长的路途中没有急着打开它看看里面究竟暗藏着怎样的秘密,就是上述的原因。“杰克”的下落我倒不急着知道,像他这种人,是不会甘心自己的觊觎之物白白落入他人之手的,他一定会回到A市。
在一会儿晴朗一会儿阴晦的天空中,在火车长久的轰鸣之下,我的大脑忽满忽空。
到达A市的时间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钟左右,A市古老的车站外人潮汹涌,操着各地各种方言的面孔和我的疲惫擦肩而过,我随便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却没有回家或去找张三夏陆萧曼他们,而是去了一个地方,并见了一个人。
一个看上去十分潦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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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A市北郊跑马胡同五号的破门里就看到慕容垒正在吃饭。
他吃的是一海碗煮的绵烂的土豆。白木方桌上摆着一碟泡腌辣椒,一碟精盐,一碟蒜瓣。除此以外,我没找到任何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