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大当家的和店主专门在雅间等她，瞧着两人神情并不太轻松。

“哎！”

才刚坐下，沈曼还在小喘粗气，大当家的迎面一声长长的叹息，这让沈曼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大当家的有话直说吧。”

“那个法子，府官陈大人没有采纳。”

直说了，很直，沈曼一度怀疑自己幻听。

嗯？沈曼不理解，什么叫没有采纳？

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啷个需要他采纳了，

他这话说得太笼统，她可是给了好几层的建议，并且府衙那边虽说重要，但也不是说没他就完全不行。

这里面来去可大着呢！！

“没有采纳，哪个部分没有采纳？全部吗？因为什么没有采纳？他不干？还是说让大家都不要干？有明确表态吗？”

她给的那个计划，哪怕后面两个不实施，对明楼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可以尝试的法子，只不过没有那么全面罢了。

声势差些，噱头弱些，但保证明楼能吃上饭那是没问题的。

这一下子和她说没有采纳，她可不惯着这种做法，得给她一点一点掰碎了说清楚咯。

沈曼语速很快，且问得非常具体。

大当家的被她一冲，脑子有点恍惚。

他只有整个的概念，没有拆分的概念，而且人家也没和他说是哪里没采纳，至于后面的问题，更是无从入手。

非要说的话，那边府衙只给了一个否的信息。

再说了，府衙也不会给他们解释。

这基本算是约定俗成的事实，奈何沈曼突然问了好些问题。

当然，他可以觉得沈曼不知所谓，不采纳就是不采纳，哪里轮得到你去置喙。

但同时他又在心里觉得沈曼说得有点道理，得要去了解一下内幕，去看看这其中是否还有缓和的区间。

说到底是他们要做这个事情，不打听清楚似乎也不像那么一回事。

种种思绪之下，大当家的脸皮子一热。

就好像他交了作业，老师一看发现上头只写了一个解，然他还天真的觉得写个解就完了。

“我...只得了个消息。”

说得还怪委屈的，沈曼无语，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换做个年纪差不多的小男生，她估计得吼人家了。

你是棒槌吗？敲一下响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