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故宫朱红色的宫门,如轻纱般斜斜地洒落在地面上。*s¨i¨l/u?x_s?w·./c?o\m~秦寅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安澜身上。她仰头凝望着太和殿屋檐下的鸱吻,微风轻轻拂过,撩起她几缕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琥珀色光晕。
安澜的脖颈处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随着她的动作,项链轻轻晃动,映得她的侧脸愈发白皙,宛如从宫廷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听说故宫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房呢。”秦寅打破了沉默,他缓缓地抽出插在裤兜里的手,将一瓶矿泉水拧开,然后递给安澜。
安澜接过矿泉水,轻抿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眼尾弯成了一弯月牙,笑着说道:“这么多房间,就算数到天黑也数不完啊,倒不如……”
她的话突然停住,然后突然凑近秦寅,发间的栀子花香伴随着她温热的呼吸,如羽毛般轻轻拂过他的耳畔。
“你背我数房檐上的脊兽好不好?”安澜的声音轻柔而又俏皮,仿佛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话音未落,秦寅己经迅速地蹲下身来。安澜见状,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她轻盈地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双手如同柔软的藤蔓一般,轻轻地环绕住他的脖颈。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时,秦寅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温度,仿佛那是安澜内心深处的热情在传递。
“一二三西……”安澜的声音像银铃一般,清脆而动听,在他的头顶上方响起。她一边数着,一边用手指着前方的獬豸石雕,那一只只形态各异的神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栩栩如生。
当数到第七只獬豸时,安澜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下来,仿佛是在跟他分享一个秘密:“秦寅,你说这神兽能分辨善恶,要是它看见坏人会怎样呢?”
秦寅背着她,脚步稳健地绕过了大殿的立柱,他故意颠了颠,让安澜在他的背上轻轻摇晃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道:“会用角把坏人顶飞吧,比如像某个不下来的小坏蛋。”
安澜听了,不禁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嗔怪道:“你才是那个赖着不下来的小坏蛋呢!”她的笑声如同春天里的第一缕微风,轻柔而温暖,惊飞了廊下的白鸽。
远处,一些游客注意到了他们这对有趣的身影,纷纷举起相机,想要捕捉下这美好的瞬间。快门声此起彼伏,与琉璃瓦上清脆的风铃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美妙的交响曲。/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你说永乐帝在修紫禁城的时候,他会想到后世是这个样子的嘛?”安澜的目光穿越了时间的长河,似乎想要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那个遥远的时代。
安澜挽着秦寅的胳膊走在红墙黄瓦之间,秦寅想了想说:“怎么可能知道呢,那元朝在这里修建大都的时候,也不会想到百余年后一个游僧就将自己覆灭了啊。”
这几天两人关了手机,不问世事,就在这京城逛,而安澜也知道时不时的发个朋友圈晒晒幸福。
恭亲王府的戏楼前,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罩住安澜的裙摆。
“要这个。”安澜指着玻璃柜里的绒布玫瑰,红得像她此刻发烫的耳尖。
安澜接过玫瑰贴在脸颊,花瓣蹭过睫毛:“比真花还好看。”
她忽然踮脚将花别在秦寅胸前口袋,“这样我们就是‘情侣款’了。”
暮色渐浓时,两人坐在后海的长椅上。秦寅撕开雪糕包装,巧克力脆皮的甜香混着湖面水汽漫开。
“啊 ——” 安澜突然张开嘴,目光狡黠。秦寅心跳漏了一拍,举着雪糕的手僵在半空。首到她笑着咬下一大口,沾着奶油的嘴角扬起得逞的弧度,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
“幼稚鬼。” 他说着却把剩下的雪糕全塞进她手里,自己舔了舔指尖残留的凉意。安澜突然凑近,用纸巾擦去他嘴角的奶油,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而此时此刻,在天南市的龙阳集团顶楼办公室里,安宇正坐在真皮座椅上,双眼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权结构图,他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座椅扶手里面去了。
自从那天宴会结束后,安宇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天南。在宴会上,他凭借着惊人的演技和下跪的举动,终于成功地博得了赵家的青睐,获得了一个成为赵家走狗的机会。
然而,这家伙回到天南后,便立刻开始兴风作浪。他首先利用自己身为副总的便利,毫不留情地将安澜派到自己手下的几个亲信全部开除了。接着,他又开始联合那些股东,准备对安澜发起一场声势浩大的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