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加布里耶尔的画像中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它们也紧盯着我,灼热的视线似乎要将我看穿。我不得不把目光移开。
可是我依然感觉到它们在看着我。
2
我去向迪奥梅德斯汇报与艾丽西亚见面的情况,发现他正在办公室里整理一堆堆的乐谱。
“嗯,”他头也没抬就问,“有什么进展?”
“没有,真的。”
他以怀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不禁有些犹豫:“如果要在她身上有所突破,就要让她能够进行思考,能够感受。”
“当然。你所考虑的是……?”
“如果一个人服用这么大剂量的药物,你就不可能与他产生什么交流。艾丽西亚就像被淹没在六英尺深的水中一样。”
迪奥梅德斯皱起眉头。“这话我可不敢说,”他说,“究竟给她用了多大剂量,我不知道——”
“我问过尤里。十六毫克利培酮。简直是给一匹马的用量。”
他扬起眉毛:“是啊,这个剂量肯定很大。大概是可以减少一些。你知道,克里斯蒂安是艾丽西亚治疗小组的组长。你应该当面跟他谈一谈。”